一位漂亮姑娘穿着旗袍,衩开得恰到好处,绝不是妖娆的类型,吸引着你的目光,腿上轻微地浮起肌肉线条,含蓄着勾撩着你的目光。
她个子不高,不柔弱,腰不细,看起来拥有掌控全身的力量。手臂是细的,手背的皮肤很薄,上面的血管微微凸起来,有一根有点斜,稍稍跨过无名指的肌腱,那里的血管便也更鼓了一些。
她的指甲只留了一点点长上涂着透明的指甲油,随着摆动的手反射着亮光。踩着像一块巧克力这么高的鞋跟,走起路来独立又美丽。
这是贾先生喜欢的类型,贾先生注意这位漂亮的女士很久了。他努力克制住脑海里汹涌而来的倾慕之情,尝试着该说什么话上去搭讪才好。
过了一会,他左转右转走到她身边,红着脸开口说道:“您好。”
姑娘也许能感觉到他的心思,毕竟男人喜欢女人这件事,不好藏。她说:“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贾先生答不出来。显然,冲动先理智一步。他想:“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吧,扭扭捏捏不像样子,可是说出来了,姑娘也许就不好接近了,因为说出来之后做出来的每件事便都有与生俱来的目的了……”
还没等贾先生的思绪沉浮,一位衣着普通的男士走上前来,向着姑娘伸出手臂,姑娘自然地将手穿过去,两个手臂挎在一起。
姑娘向贾先生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和这位男士离开了。
贾先生看了看自己普通的衣着,除了显得更干净一些,与那位男士的衣物也并无什么差别。他的目光停留在姑娘柔亮微卷的长发上,看着长发被微风轻抚。
姑娘的手和那位男士的手相比,还是有些白了。
贾先生觉得那位男士也许也会干些苦力活,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觉得即使用自己不干苦力活的手和姑娘的手相比,也还是太黑了一些。
自从贾先生遇见这位姑娘,贾先生便总来相同的地方,有时能再与姑娘相遇,有时也能与那位男士相遇。时间久了,贾先生竟真能与漂亮姑娘攀谈几句了,可他无法做出不被道德允许的事,保持着和姑娘几面之缘的关系。
贾先生因为工作调动要离开这里了,他在与姑娘交流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向她透露着这个消息,看姑娘没有表现出在意,贾先生也就不再多说了。
在冬天的火车车厢里,玻璃上凝华着水汽,贾先生拿手指抹去一块,水汽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心里。好像窗外的木石也被抹了一下,看不清形状,只有一片糊着的混合着的颜色奔忙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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