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木子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从小,就喜长发。
小时候,头发很少,攥起来编成辫也不过小指粗。妈妈常抱怨,太难梳了!一剪刀下去,把我变成了蘑菇头。为此,我难过了好久。
父亲疼我,埋怨母亲说:“能人不顶重发,头发少点没关系?"
长大以后,可以自己做主了,一直蓄着长发,黑缎子似的披在肩上,偶在春风里零乱的,我想也一定是位清纯的女子。
后来,远离了家乡,早早独自生活。
二十年前的一个早晨,校长夫人,我的姐姐惊讶地说:“姑娘呢,你有白发了!”说完,抚着我的头,为我拔下了我生命旅程中的第一根银丝。我捧在手里,心里酸楚了好久好久……这根银丝,它记载着我的第一个生命故事!
二十年后的今天,母亲节的前一天,凝望着镜中的我,竟涌起了“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的情愫。
印象中,爸爸六十岁了都还没有多少白发。母亲倒是有,染了又长,长了又染。爸爸叮嘱:“少染,伤头发。"可女子都是爱美的!男子即使满头银发,人家也说,这是个智者。女子就不一样了,满头银发,那可是老太婆的象征。
也许,遗传的因素,我遗传了母亲的发。
刘三姐对歌里有“讲眼前,眼前眉毛几多根?"
看着镜中的我,头顶,银丝不算稀疏,若说一根银丝记载一个故事的话,真不知有多少故事了。
还有两鬓,最在乎两鬓。以前读的文章里,但凡形容人老都用"两鬓斑白”的,像白居易的"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贺知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那这两鬓的银丝,一根里又有多少个故事呢?
算不清了!管它呢!
对着镜中自己的缕缕华发,莞尔一笑,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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