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吹在脸上,冻的头疼,很冷。想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但看看街上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戴帽子,又想到春捂秋冻的理论,就觉得应该再忍一忍。又走了一段,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把帽子扣在头上,瞬间觉得“哇,好暖和”,不禁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句:“缺心眼儿”。回到家把这个事跟父母讲,妈妈几次想打断,对我说的进行评价,但是我坚持把我的思维过程说完了,最后母亲说了一句:“彪,你管别人干什么”,父亲说:“国彪”。确实如此,为什么,我要被固有的想法困住?又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一样呢?
下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吹在脸上,冻的头疼,很冷。想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但看看街上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戴帽子,又想到春捂秋冻的理论,就觉得应该再忍一忍。又走了一段,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把帽子扣在头上,瞬间觉得“哇,好暖和”,不禁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句:“缺心眼儿”。回到家把这个事跟父母讲,妈妈几次想打断,对我说的进行评价,但是我坚持把我的思维过程说完了,最后母亲说了一句:“彪,你管别人干什么”,父亲说:“国彪”。确实如此,为什么,我要被固有的想法困住?又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一样呢?
本文标题:2018-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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