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邻居要住院,中午焦急火燎地不断地打来电话。
根据他的要住院病情,不是急诊手术,无需要在中午休息,医务人员忙碌的时刻来住院。可以提前来,可以下午来,以便顺利找人和办手续的。电话里我已经给对方讲明了。
但是一遍又一遍的打来电话,我正吃午饭,也无奈放下碗筷匆匆来到医院。
原来患者已经住进急诊室了。正在急救床上躺着,双下肢骨折,是在家修缮房屋是不甚滑落下来的。在县医院已经初步处置,打上石膏绷带了。
患者家属都是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伙伴,虽然认识他们关系模糊,但他们的印象面孔还是深刻的。只要他们稍微解释,与他们的情感我还是愿意为之效力的。
我带领他们前往事先建议好的科室。一路上他们情绪紧张,配合密切,对我的到来感恩尤佳。
其中一个走在我的身边迅速地把一个东西塞到我的大衣兜里,这是一个红包,明显感觉他们对我的期待和压力。
我急忙把红包从大衣兜里拿来出,严肃地告诫对方,“这是不可以的!”
对方很是祈求地又把红包要塞进我的兜里,被我阻止了。当我把他们的心情和期待语重心长地表达出来时,好像不足以停止他的热情。
我告诉他,我们都是家乡人,又是同村长大的,情感和助人是我乐意,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如果在多一层红包的关系是对我的不尊重。
在电梯里,老乡还在拿红包来表达他们的感恩之情。从他们的眼神和语言里,哟沉沉地感到自己的无助和渺小。我只是一个护士,一个熟悉医院的同乡人。满足他们的渴望和要求我还是力不从心的,清楚我不能做什么。
比如,科室床位紧张,不能特立独行的赶走别的患者,让他住进病房里。比如,手术和护理不能亲自掌管和服务,在患者红包里有一份沉甸甸的控制和要求在里面的。
其实,没有红包的压力,我的内心更热情,更轻松。设置好自己的底线是我做人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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