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问题起源于听了胡歌朗读的一段《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
“在岩石的另外一边没有摩托车修理店,我在想我们准备妥当没有,如果路上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麻烦了。我用手去试发动机的温度,没有问题,我发动了一下,想听听它空转的声音,但是我听到一种很有趣的声响,于是又发动了一次,过了一阵儿我才明白,那根本不是发动机的声音,而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回声,真有意思。我又发动了两三回,Chris问我出了什么问题,我叫他听回声,他就什么都没有说。我想让John对这个声音感兴趣,但是根本不成,他所听到的只是噪音,他所看到的只是摩托车,和我手中拿沾满油污的工具,此外别无他物。当然,引不起他的兴趣。我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也没有兴趣去研究。他对事情的表现比较感兴趣,对于内涵就不然了。这一点很重要,因为这就是他看事情的方法,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这种不同,所以在这次旅途当中,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明确这种不同。”
可是,这种不同究竟意味着什么?可能这仅仅是不同,路依旧这样走,日子依旧这样过;有人也会问,这样不同的人是否适合同行?我的答案是可以的;那又问自己,这样的不同的人可以一直陪伴么?我不知道。
今天顺手拈来一把男神,都是半秒钟就能想到的人,本来想从小到大,从远到近的都捡几个,却发现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手就迟疑了。若是自己的朋友圈都能够到的地方出现男神,是否是对其他男同志的轻视。
男神们男神们,除了颜值,或大气,或聪慧,或鬼灵,或深沉,或思辨,或才华横溢,总之他们身上散发着某种一个姑娘对男人的幻想。最近在看《乡土中国 生育制度 乡土重建》,书中有段代序仔细的解释了社会思想、社会理想与社会冥想的差别。某种程度上男神就是姑娘们对男人的冥想。
理想家的理想,如果完全不理会经验与现实,但凭一己的爱憎臆断,而形成一套或一些不大成套的看法,认为社会必须如此这般,他才踌躇满志,不枉此一生,他就进入冥想的境界了。
冥想唯一的社会意义,可能是给现实社会一个对照,一些讽刺,给那些太满意于现实的人一些刺激,太困顿于现实之中的人一些慰藉,好比诗歌文艺的慰藉一样,此外便没有了。
于是,困顿于过多的需求慰藉是一种怎样的状况?好好过日子是否意味着“心可以远,身体不能远”的感悟。
去年的此时,身在青岛,但心早已远渡重洋去了大英帝国,去了伦敦,休·格兰特,切尔西左拉,Beetles约翰列侬,《公主日记》,《唐顿庄园》,连英国历史的纪录片也通看了一遍。在工作中,我一直是个要强的姑娘,希望做好做出色,希望工作环境如谷歌一般先进而人性化,希望领导器宇不凡,希望同事志同道合,可是现实并不能尽如人意,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于是,我想,那就去看看世界吧,毕竟那是我的理想和兴趣所在。去年十二月我辞职踏上了欧洲的旅程。旅行,间歇,旅行,大半年之后,我深刻的记得回来之后的惶恐,幸而接到零散的工作有了暂时的经济缓解,可是自己意识到,要想好好过日子,必须找到一份工作,首先必须是一份经济收入适宜的工作,总归要先活下去。没有计划的流浪又怎么不是对社会的逃避呢, 只有理想的世界,如何接受现实的雨露滋养?
我并不后悔无知的出走,理想和生活的距离也需要身体去丈量。走过了23个国家,79个城市之后,我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平凡,每一个普通人都在自己的圈子里简单的生活着,每个城市和国家都有自己的好与不好,并且那些都属于真正扎根在那里的人们,还有一部分在那里努力创造价值的人。在布拉格查理大桥上自拍的新婚夫妇,他们的美丽和微笑只是一股倏的暖流,然后就停留在照片里了。那里,那些地方,并不是我的家。慢慢的,我开始相信基督教提出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受苦和赎罪的。现在年轻的父母都不再希冀子女背负国家重任,家庭理想,而更希望他们做个普通人,安稳快乐的生活。可是快乐从何而来?想深了,不得不进入到哲学的探讨。人是一种需要希望的动物,生活的很大一部分寄托在对过去的留恋和未来的指望中,宗教某种程度上就给了自己的教徒远方前途的乐园和理想的世界。而非宗教信仰者则在社会生存中寻找自己的价值,或许有用,有价值就是快乐。
那个理想的伴侣,
那个理想的事业,
那个理想的国度,
那个理想的世界,
我的心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但我的脚连接土地,我的手触碰雨露。
高到天空,也在阳光下。
低到尘埃,也在空气里。
拥抱当下,心可以远,身体不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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