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梦到一个幽深的洞
原来影子出没,也算种刑法
时时刻刻被提示着饥饿
怕正因为疼痛,才能如此克制吧
我不愿一醒来就如此灰暗
那么就不能让思念与反省的刀子
毫无阻力地插入肋骨
还要吃饭
所以需要再花时间好好研磨神经
不太喜欢自己清淡的语气隆不起一点热情
可是待在冰下这么久,添衣早已无法御寒
爆裂所需的代价
我无法以整个三月的春季,与之交换
所以只能按住跳动的心脏
怕融化了唯一的一只安身立命的冰窟
梦见一只已消逝的鸟,是我不对
即使又有鸟儿好奇伫立
我冰粒般的问候,也显得唐突与危险
于是这整个青春好像都不值一提
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等冰河溯漫到床上
我裸露的脚掌已被这个清晨打湿
至于还能不能保存一点被子里的温热
应付明天的班,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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