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码字了,从上上个周末儿子发烧开始,先是他请了3天假,他去学校以后,就开始我这边,持续低烧了一周,温度不高,但伤害性极大,每天只要觉得屁股酸,腿酸,量一下体温,必定是又起了。
看看上一次写日记的时间,还停留在3月6日,我最怕的果然还是身体健康的问题,什么业绩指标,kpi等等,都只是暂时的困难。一旦身体使不上力,那真是要命的事,而且因为计划完不成,容易自责,加上身体的不可控,陷入一种深深的自我内耗,身心很拉扯。
这次过后,得把锻炼身体、晒太阳这一项提上日程,说起晒太阳,也是隐隐的痛。江南的春天最近又进入倒春寒,前几日和朋友晚饭后,走出酒店大门,迎面而来呼呼的北风,有个大姐说:“这是妖风,照理春天应该是东南风居多,可是这刮的明明就是西北风,就是个妖风。” 我问:“为什么会有妖风?”大姐说:“每年清明前后就是会有妖风。”听完大姐的话,我默默地把外套的领子扣扣紧,一个箭步溜上了车。
早上看新闻说,苏大开除了作画侮辱女性的学生,想起这一周的主题是关于人大代表 对女性的提议。在现实生活中,往往是女性承担了更多,承担更多的同时,还得受着周边人的不理解,哪怕同为女性。
说一说近日发生的两件事,昨天下午参加一个活动,遇到一位好久没见的朋友,拥抱过后,开心地跟我说:“我现在,新买了房子,在西面,我一个人住得不要太舒服,周六回趟乡下看看父母,周日一个人在家看看书,自由的很。”几年前,这位朋友的孩子上大学以后,她和先生便开始了分居的日子。她说分居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整个人瞠目结舌,因为就在不久前,孩子还没读大学的时候,她的先生还每天都在群里晒他为女儿和老婆做的各种早餐,让我们群的女性一边羡慕不已,一边感叹自己没有嫁到这样一位好好先生。究其原因是,我这位朋友是个工作上非常出色的女性,人也非常好,而她的先生是典型的“妈宝男”,巨婴,不能忍受朋友在工作岗位上如此的优秀,时刻希望打压她,但又没有能力做到,同时又对自己的父母言听计从,让朋友觉得她嫁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公公婆婆。所以在孩子大学以后,他们选择了分开,好在孩子也能理解和接受。昨天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着“自由的光”,真为她开心,她终于是活出了自己。
另一件事,她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上学的时候,她是那种安分守己的好学生,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跳舞乐器样样能行,成绩又好。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家里有企业,结婚后顺理成章的他们夫妻二人接手家产,继续做企业。按理来说,这算是个不错的结局了,“名校高材生嫁入豪门”。可是她每次跟我们一起吃饭聊天,我们几乎都是听她吐槽,做企业各种难,先生不愿担事,自己各种难。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知道她爸爸从小到大都对她很严厉,所以每次她这么讲的时候,我们也挺能同理她的感受,觉得她确实不容易,很辛苦。前几日,两个朋友从外地来看我,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我也喊了这位闺蜜,闺蜜晚到了一会,吃饭聊天的时候,又聊起了工厂的各种情况,我甚至能感觉到现场的气氛被她带得有点低。那两位外地来的朋友是做心理研究的,回酒店的路上,她们就问我,这位闺蜜有没有兄弟。我说,没有,她是个独生女。朋友说:“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说:“其实她一直以来就想证明自己行,证明给她爸爸看,她比男人更行,她的爸爸一直对她要求很严格,一直在她家做个大家长,是对她的不信任,觉得她不是个儿子,所以她要证明自己是对的。“
这两件事,看似没啥关系,但本质都源于社会对女性的一些看法,如果我是人大代表,我会希望,让女性回归女性,但不要带着任何的居高临下去看女性;又或者就让男女平等,但不要把家务、生娃、带娃的天平倾向女性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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