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发生在云南大理的真实事件。
一个女人穿着和服,走在云南大理一个景区的大道上摆弄姿势,几个摄影师跟在后面帮她拍照。
这时候,景区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请他们离开,而那个女人说:“法律没有规定不准穿和服……穿什么衣服拍照,是我的自由!”
景区工作人员回敬:“你穿着日本和服,还走在大道上,你还好意思?请你离开!”
与此同时,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日本人侵略你的祖先,你还要穿和服?你是不是中国人?请你离开我们大理!……你是个败类!”听口音像是大理当地平凡妇人,她的语调从激动到愤怒,到“你是个败类”这句,明显由于义愤填膺而带着颤音。
围观人群中又冒出一个愤怒的声音:“你们(穿和服拍照那群人)是垃圾……”
这个事情的过程,发到了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反对者很多,尤其是爱美爱拍照的女性——有人认为这是打着爱国的大旗小题大做,其实是“伪爱国”;有人认为拍照是个人自由,穿和服拍照也是个人自由,别人管不着,也不该管;有人认为不过是服装而已,爱美是人的天性,美的服装无国界,和服无国界,“狭隘的民族主义”没意义;有人认为“法律没有明令禁止穿和服,和服就可以随便穿”;甚至还有人认为,相比形式主义,内耗内卷更可怕……反对者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回顾整件事情,问题起于“中国人在中国公众场合穿日本和服对不对”,于是笔者不禁设想:假设一群美国人在美国珍珠港穿和服炫美,“自由”国度的美国珍珠港管理处会有什么反应?崇尚“自由”的美国民众会有什么反应?美国民众的感情会有什么伤害?我们不得而知,暂且不下结论,先来看一个类似的故事——张纯如,也是一个女子,美籍华裔作家,纪实文学作品有《南京大屠杀》。
长期走访、深入访谈当年一个个受害者,张纯如接触到的是一个个血淋淋的史实,是一个个恶劣和残忍的兽性,是一架架酷刑再现,而且要一一还原、具体叙述出来:强奸、当众迫使中国家庭乱伦、杀人比赛、砍头、挖心、活焚、活埋、在粪池中溺淹……在《南京大屠杀》整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张纯如经常气得发抖、失眠噩梦、体重减轻、头发掉落。
该书在美国出版、被纽约时报列为推荐读物,被书评称为年度最佳书籍之一,于是日本政府坐不住了,开始对张纯如下手。2004年11月9日,被日本政府长期跟踪恐吓、恐慌而成抑郁症的张纯如,这个曾为南京30万冤魂奔走呼号的女子,将自己的白色轿车停在一段荒僻的公路旁,然后掏出手枪,于加州盖洛斯自己的车内,结束了自己年仅36岁的生命,留下遗书“我觉得被CIA或是别的什么组织盯上了”“我走在街上被人跟踪,无法面对将来的痛苦与折磨”……
和平年代的人们,动用一切恐怖镜头,想象一下吧:30万人啊!这样反人类的滔天罪行,就连日本自己都吓得不敢承认!他们要想尽一切手段否认这个史实,他们要用一切手段控制这段历史不为世人所知!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将动用一切最残忍、最无耻的手段!他们过去没有承认、以后也永远不会承认这个史实,所以关于这段侵华残害史,中日仇恨不可化解,这个仇恨只会随着日本政府日益否认与篡改,而日益加深,愈演愈烈。中日山川异域,但因日本无耻否认“南京大屠杀”而不共戴天。
那些喜欢和服的中国女子,你或许可以在你家里某个幽暗的角落,穿上和服自我欣赏,但是一旦你在中国公众场合公然穿着和服招摇过市,你一定会让中国人想起那段非人的历史,你一定会让人看出你的无知与无良,你一定会让良知不灭的中国人对你义愤填膺,你一定会被鄙视和驱赶。因为这关乎一个民族的基本常识和基本道德,不是审美问题,而与个人爱美、个人自由等等毫无关系。
你生长在和平年代,你生长在强大中国,你不知道,或者你忘了:你的祖辈或你祖辈的亲人朋友,曾遭受什么样的战争侵害,曾遭受什么样的欺凌,曾经怎样惨烈地牺牲,又或怎样的痛不欲生!
公众场合穿日本和服招摇过市,不是个人爱美自由,不是小题大做和形式主义,也不是狭隘民族主义,而是你对日本侵华历史的无知,也是你对自己祖先的不敬。每个有正义良知的的中国人都不会“商女不知忘国恨”,更不会“隔江犹唱后庭花”。
法律是最低的道德要求,没有明令禁止的,不代表是符合道德的,也不代表是可以任意去做的。法律未禁止的,有很多都是道德不允许的。所以只要是个有基本良知的中国人,都不会穿着日本和服招摇过市。
回顾那段历史,张纯如书中记载,一小部分中国人变成汉奸,对着日本侵略者毕恭毕敬、奴颜婢膝,做搬运工,做下手,做内应,做帮凶,甚至做刽子手,帮日本人残害中国人。
今天那些在公众场合穿着和服而毫无内疚、一脸自豪的中国人,他们毫无是非对错观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旦发生战争,他们极有可能会变成帮凶和汉奸。——所以现在对他们提出警醒,是有必要的,警醒他们的是非对错观念,是有必要的;警醒他们树立健全的人格,是有必要的;所以一位平凡女子一句“你们是败类!”,是发自内心,这句话,听得围观者义愤填膺,荡气回肠,笔者为这个平凡女子的民族尊严感鼓掌!
笔者不反对传统文化复兴,不反对传统服饰审美,相反,笔者希望在当今时代异彩纷呈,传统服饰由舞台表演化变为现实生活日常化;笔者希望有越来越多穿着唐服汉服的人走在大街上,穿的人真心觉得美,行人也真心觉得美;笔者希望人们互相欣赏,互相赞叹。
笔者希望行走于中国大地的中国人,焕发出由内而外的优雅之美,那种饱读诗书之美,那种墨染传统文化之美,那种飘逸而自然的古风之美,行于壮丽山川之间,于唐服汉服衣袂飘飘之际,由衷发一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才是真的“美”啊。
中国汉服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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