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来啦,实在在宿舍热的不行,一夜没合上眼。站军姿的时候困到不行,然后旁边班长以为我要晕过去了(虽然军训轻松,但前两天已经有送回家的女孩子了)班长报告教官说我需要休息,教官也察觉了我不对劲把我安排在柏油马路(学校主干道)上休息,然后帮我去找了中暑吃的药,很遗憾我喉咙太细了吞不了药,急匆匆打电话给宏哥送我去医务室(其实就是学校旁边的小诊所),吊水,让我给家里打电话,我委屈巴巴不行,爸爸在外地工作,妈妈在老家照顾弟弟,宏哥没办法我这哭唧唧的样子(也不知道为啥就想哭)最后是姐姐来接我的,期间医生听我口音说是同乡哔哩吧啦一大堆方言……当时姐姐家在装修,只能挤在一家小旅馆里(好像是姐夫的什么亲戚),晚上出门放松了下买了点水果,姐夫让姐姐拿着贵的从后门上去自己拿的其他水果走正门(因为要给他这个亲戚抓一把的嘛)。当时我就不喜欢他了,太过小气。当时姐姐养了只拉布拉多,回来后他两就出门遛狗了,我躺在床上和妈妈打电话,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我吓坏了,看见好几个警察在张望,老板娘在解释我的存在,终于安静了。等姐姐回来我就告诉她我明天就回家,你告诉我该怎么坐车,我不想在待下去了,这个城市从出生就跟在我的证件上,这确实是我第一次真真的和它亲密接触。此时,我已经了解我妈在家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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