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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故事 | 式微式微,胡不归?

民国故事 | 式微式微,胡不归?

作者: 搁卿 | 来源:发表于2020-06-06 17:13 被阅读0次

    内容提要:前世的段式微因跟随孔扶苏而去,便获得孟婆的特许的再次轮回,于今世重活于民国,可是在这之前,段式微是天生带有恍惚症的,而孔扶苏是不记得段式微,唯有两人此生又爱上彼此,那么便可以化解,只是,今生的他们,孔扶苏身上肩负重任,两人之间经历了民国到抗日,最终因孔扶苏任务已成,两人终于在一起。

    初识,犹似故人归

    一九一二年,中华民国成立,孙大元帅组织庆功宴,邀请各大家族参加。

    元月,广州逍遥宫中,段家老爷携府上孙女上门,为的是自家孙女的姻缘,段家大小姐,字式微,年方十四。

    式微十岁的时候父母因清末朝廷的败落,受牵连而被处死,本该段氏一族都不会存留于这个世上,只因式微的父亲临死前自逐家门,并拿出曾经的帝师令,才得以保存段家唯一的血脉和段氏一族的荣耀,但随着式微年岁渐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段家虽没了段天恩,但段家那几百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并没有被抄家,而且段家祖祖辈辈的名望一直都在,又是清末皇帝的帝师唯一的女儿,所以段式微的婚事,可谓是踏破家门般的人潮涌动,听闻段家小姐,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长得清雅出尘,最主要是,娶了她,就等于拥有了整个段家。

    宴席上,式微跟随爷爷坐于宴席的显眼位置,众人的目光便都聚在了她身上,可是式微却不甚在意,正当她发愣的时候,段老爷问:“微微,可有看上谁了?我看那冯家的小子倒是很不错,听说是留过洋回来的。”见孙女明显对此不在意,便又换了一个人说:“微微啊,既然你不喜欢这个,那就张家的小子吧,我看也是极好的,样貌自是不必说,最主要是这品行,我从小便看着长大的,配你也是可以的。”段老爷见段式微不说话,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发现式微是真的不动了,于是喊来仆从,告知孙大元帅,式微的状况。

    每一场重大宴席当中都会有随从医生的,只见孙大元帅喊来孔扶苏,说:“你把段小姐送到二楼的客房,切记要好生照顾。”

    “是,义父。”孔扶苏恭敬地道。

    段式微被送到客房后,精神似是有所收拢,“段小姐,喝杯茶吧。”

    只见段式微的思绪一下被拉回,目光投向眼前的男子,一瞬间,便觉心如刀割,她在口中喃喃道:“是他,真的是他。”

    孔扶苏见来人一直在看着自己,但又不似看自己的样子,一时好奇,便问:“段小姐,什么叫我不是他?小姐是把我认成某位故人了吗?”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出了思念和挣扎。

    “哦,没事,我一不小心认错了人,我今早怕是吓坏爷爷了吧?”段式微抱歉地道。

    “段小姐不用担心,段老爷他正在楼下宴席当中,自你一醒来,我便让人通知了他,所以,你不用担心。”说完便走到段式微身边,递给了她茶水,见她神色还是恹恹的,便心下好奇,问道:“段小姐是什么时候有这个症状的呢?刚刚见段小姐的反应,是否鄙人和你的那位故人长得很是相似呢?”

    “式微谢过先生的茶,实不相瞒,我这个症状是自打出生以来便携带的,我经常会在梦中见到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在叫我离开,可是我一直都找不到原因,于是在我三岁那年,父亲求来德善大师,他告诉我父亲,说:”令千金的恍惚症是前世情深的烙印,今生他们会再相聚,令千金的症状便可自动消除。“于是父亲便不再为我四处寻医,我也就这样时而恍惚时而清醒地活了过来。”段式微平静地道。

    “世上竟还有此等怪力乱神之事?如果是真的,那么我想你梦里的那个人,一定很爱你,而段小姐,你的父亲想必也是极疼爱你的,德善大师可是位有钱也寻不来的人。”孔扶苏感叹地道。

    段式微笑了笑说:“是的,父亲他真的很爱我,孔先生,你以后可以唤我式微便是,不用这么客气的。“

    孔扶苏也笑了笑说:“好,式微式微,胡不归?名字很好。”

    “正是,父亲是个极喜诗经的人,于是给我取的名字也是与之相关。”段式微老实地道。

    “式微,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便在此多留,我先出去和义父那边汇合了。”说完孔扶苏便转身离开了。

    而客房中的段式微,瞬间便落寞了了下来,她对自己说:“为何他长得如此像他,可他的脑海中却没有关于我的任何记忆,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他。”

    再见倾心

    民国初年十月,政府组织人员进行“三民主义”的宣传,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如同老树盘根,很难清除,连丝毫影响都很难。

    这一天,段式微依旧循例去国民大学上课,期间有一节课的内容是关于旧制的,说到这个的时候,除了部分新青年学子是赞同外,绝大部分学子都是反对的,一时之间,旧派与新派的思想纷争便在一瞬间吵了起来,事件持续发酵,已经影响到同盟会的思想,正当同盟会准备派人出面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段式微拿起喇叭,在学校的升旗台上发表演讲:”众所周知,我们都是经历过旧制的人,旧制那一套吃人的礼教,女子三从四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因发表的诗句与皇上的姓氏有关被流放,平民要向贵族下跪等等,这些观念是多么的可怕,难道我们还想要活在过去吗?

    萧离,别忘了你的母亲是因不贞而被流放而死,而事实上,伯母她有做过吗?呵呵,我们都知道,当然是没有的。还有你,音婷,你的父亲,别忘了你忘记了你的父亲是被陷害在监狱含冤而死的,当初一纸罪状就定你父亲有罪,你觉得公平吗?还有平民,每年都因繁重的赋碎而不能自保,所以,我呼吁:“我们要民权,民生,民族!只要我们自己把自己的权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才不会被动,加油!打倒封建主义!“

    不久,不知是段式微的演讲起了作用,还是人民的情绪被带进,一瞬间,呼吁的口号便被循环在这个学校当中,可就算这时候,有人突然朝升旗台开了一枪,好在孔扶苏反应够快,见段式微在演讲时便藏在她旁边,如今才得以救她。

    “式微,你的演讲不错,很棒。“孔扶苏赞赏地道。

    “谢谢,你的到来也很是及时。“说完段式微动了动因被拉扯而凌乱的衣袖。

    孔扶苏见此情景,也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式微,我一时情急,可能冒犯了姑娘,请受扶苏一歉。“

    “没事,若不是先生相救,式微恐怕就已命丧黄泉了。“

    “别耽搁了,式微,我先送你离开这里,待会这里会有一场打斗。“说完孔扶苏便待段式微从学校别的通道离开了,离开时孔扶苏说:”式微,你离开后去通知我义父我们被包围的消息,我现在只相信你。“

    段式微看着孔扶苏郑重其事的模样,便答应下来说:“好,我一定把话带到。“

    “万事小心。“说完便递给了段式微一把手枪。

    打斗一直持续到了旁晚,孙大元帅的人终于赶到,此时的孔扶苏也中了一枪,但伤在手臂,取出来后休养些时日便无甚大碍。

    在孔扶苏休养的这些时日,段式微由于被孔扶苏所救,也是顺便来还东西的,于是便这样一来一往的,两小年轻便被自家长辈认为是看对眼了,于是有一天,孙大元帅来问孔扶苏是否对段家小姐有意思,孔扶苏却回答说是时机未到,于是孙元帅便作罢。

    嫁人

    民国十三年,孙元帅逝世,蒋氏接手了孙氏的统治,可是对时势的孔扶苏觉得蒋氏想要的不仅如此,于是,孔扶苏为了孙氏曾经的理念,与之抗争到底。

    这年,段家老爷辞世,段家族长为了段家的安危,不得不把段式微出嫁,于是便物色各路人马,上至六十下至十六都有,原因很简单,段家有财。只是,段式微却不是愿意被家里安排婚事的人,更何况她还没找到她,于是,她便连夜坐船离开广州,,可是哪管段式微再快,也比不上叔父的线眼快,不久,段式微便被抓回了段府。

    第二日,孙氏养子孔扶苏上门提亲,可是叔父却拒绝了,说其已经没有了权势为借口,让其离开。孔扶苏离开段府,策划了一出掉包计,让人假扮段式微,自己则偷龙转凤带其离开,直到段式微被带到长沙,段式微问他:“你可是真心娶我?”

    孔扶苏却不答话,说了别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被安排婚姻,所以,我便想带你离开。”

    段式微自朝地说:“我早就料到,好了,到了这里,我也安全了,你走吧。”

    孔扶苏看了看眼前这人难掩失落之色的表情,心竟无端抽搐了一下,是那种很疼很疼地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像是自己会发生的疼痛却心里面的疼感却如此强烈,为什么,一时之间他自己也抓摸不透了,只见他竟然主动凑向段式微的唇,对方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令他不断加深这个吻,很奇怪,为什么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而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吻感到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他们就经常这么做,一吻过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躁,他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段式微却起身推开他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见过。”

    孔扶苏却一把把她捞过来说:“我不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见过我,你说啊。”

    “先生不愿娶我,此等行为倒像极了是我抛弃了你似的。”段式微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道。

    孔扶苏听见此话,放开了她,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

    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的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因为他,会随时随地消失在这个世上,所以,他又怎敢让她等自己呢,说到喜欢,自初次见面被她容貌吸引,那么演讲的时候就已被她的才情性格动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不是无所谓的,只是我,我身上的使命,我不可以连累她,我又有什么资格连累她。”孔扶苏心里心疼地想,只是他今天发现,尽管自己先前的情绪把握得有多好,都会被她所打破,而关于接吻得时候脑海中那些回忆碎片,赤裸裸就是她和他,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她到底有怎样一个故事,自己根本就没有时间深究,身上肩系的是家国使命。

    又过三年,孔扶苏找来朱言,谈话内容是如何坚持民权主义,最终双方达成的协议是孔扶苏潜伏于老蒋身边,时刻给共党提供情报,谈话末,朱言还让孔扶苏加入共党,但被孔扶苏婉拒。

    又过十年,即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本在北平发动侵华战争,史称“卢沟桥事变”,自此,拉开了民族抗争的帷幕。在这个阶段,无数爱国之士提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口号,“民族”一词已成为那个时代的名词。

    国民党这边,以孔扶苏为首进行游说宣传,而段式微也在这十年间加入了共产党,如若你问她加入了理念是什么,那么她想应该是“爱国”两个字。

    谈判

    一九三七年九月二十二日,孔扶苏代表民党与共党谈判,双方达成了合作协议。只是,令双方都没想到的是,对方派来游说的人竟然是她(他)。先是段式微开口说:“还好吗?”孔扶苏也释然一笑说:“挺好,没想到你竟成了共党代言人。”段式微一身军装,一头利落的短发早已替代了先前的长发,这些年,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于是让她看起来比先前更有气质,多了几分洒脱和淡然,孔扶苏一瞬间移不开眼睛。

    “先生也是一样俊逸非凡。我加入什么党派是我个人的选择,我也有我的信仰,不止你有。”段式微大方地道。

    此次谈判便以这样收尾。

    十二月,日本大肆侵占南京,国共两党同时支援,但还是由于武器、物资等的短缺,一时之间,打的略显败退姿态。

    “嘭!“段式微这边的队伍被包围,一时之间竟无路可走,日本人却在此刻开了一枪,一枪不中,日本人便又放了手雷,段式微尽管有人护着,也还是被炸的飞起,虽然没有伤及要害,而这时日本人已经准备下车抓段式微,孔扶苏带来的军队瞬间解救她的人,孔扶苏直接带离段式微,逃了出来。

    “为什么要救我?“段式微问。

    “因为你是中国人。“孔扶苏官方地道。

    “是吗?你真虚伪。“段式微虚弱地道。

    “那便当我另有所图好了。“孔扶苏说。

    “我再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娶我?“段式微问。

    “等战争结束后,我便娶你好不好?“孔扶苏说。

    “好,你要记得。“段式微笑着说。

    下一秒,段式微便晕倒,孔扶苏立马带她去军医那里。

    不久,段式微伤好,又重回战场。

    又过几年,世界反法西斯阵营成立,而中国自然作为东部阵营继续战争。

    战争末尾,以日本人签下投降书为胜利,中华民族获得独立,只是,刚结束外忧,内忧便袭来,孔扶苏并不想打内战,于是他决定退出民党,可是,民党又岂会如他所愿,自然是希望他出战,孔扶苏被软禁。

    十一月,段式微得知消息,便党内申请只身去营救孔扶苏,来到蒋氏地牢,发现了孔扶苏,便对他说:“一会你跟我从这个挖好的通道出去,我已经布置好待你离开后这里便会被烧毁。“孔扶苏说了声”好“,可这时,蒋氏的人来到了地牢,他对段式微说:”你快走,这里不能留。“

    “不,要走一起走。“段式微固执地说。

    “快走,待会就走不了了。“孔扶苏看着她说。

    “不,我不走,不然一起死,十年前你就已经抛弃过我,难道十年后你还要放开我吗?“段式微喑哑地道。

    “紫妍,听话。“孔扶苏说。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你是不是记起来了?“段式微质问道。

    “没有,是你有一次睡梦中喊出来的名字。“孔扶苏说。

    “就是啊,你怎么可能是他呢?“段式微失望地道。

    “快走啊。“说完便一把把她推出通道中,便随即封锁了通道。

    被推出来的段式微还处于悲伤当中,一时竟不慎被他赶出来,接着,她便看见地牢中一片火光,三天后,报纸上写“孙家养子孔扶苏死于大火当中,尸首未知。

    拿着报纸看新闻的她,瑟瑟发抖,门外来通报说是孔先生留下了一本日记本,随从说若是将来他不在了,可将此本笔记交给段家小姐。

    民国一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子,以往,很多女子都会被我的容貌所吸引,可是她却没有;而且,她说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病,我觉得很是心疼,当她问我是不是他的时候,我说不是,我分明从她的眼眸中看见了悲伤。

    第二次,我又见到了不一样的她,她真的是个有才华的女子,我一时之间被她那演讲时的神采飞扬所牵引。

    第三次.她问我愿不愿意娶她,我因为身上的使命,自然是不敢说娶她的话,一时之间,我竟忍不住去吻她,那时,我瞬间想起了我们的前世,原来我们,真的认识,前世,我是明朝大将军,因一次抵御倭寇的时候死于他乡,留下她一人于世,我死之前早就托人照顾好她,没想到她却跟着我来到了黄泉路,于是我两便对孟婆说:“能不能让我两投胎到同一世?“孟婆说答应这个你们两个必须要受一些苦楚,因而我此生醒来是不记得她的,而她虽记得我,却会有恍惚症,直至我们今生再次爱上彼此,前世的记忆便会重新打开,于是,那一天,我彻底地动情了,我吻了她,于是我便记起来了所有,我就是书文,而她就算紫妍,公主紫妍。只是,当时的我,别无他想,为了她的安危,我便更不能娶她,我不想她跟着我风餐露宿的,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好好过。

    再一次见到她,她已经是共党的人了,对方也派她来跟我谈判,我想对方应该也是知道我跟她是旧识这层才派她来的,不过也好,我也多了一次见到她的机会,只是,她好像很是恨我,我心想,恨就恨,今生我怕是也只能辜负她了。

    …….

    终是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她哭喊着说:“不是说好要一起离开的吗?你怎么骗我?上辈子你就已经骗过我一次,为什么今生你还是要骗我?而且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不,我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

    共谐连理

    一九四六年一月,正在疗伤的孔扶苏在跟吴君霖聊天,吴君霖问他:“如今你好得差不多了,有什么打算吗?“去年那场大火并没有烧到孔扶苏,他被好友吴君霖所救,便离开了南京,如今在长沙休养。

    “我想回去找她。“孔扶苏笑着对好友说。

    “她?是指段式微小姐吗?“吴君霖问。

    “是的,我欠她得够多了,如今孙先生交代得事情我早已完成,内战也与我无关,剩下的时间,我想去陪她。“孔扶苏说。

    “那就先恭喜你了!“吴君霖双手合十对他说。

    一九四六年三月,孔扶苏启程去北平找段式微,可是一路北上,沿途都有战争,于是,由于既要找人又要躲避,所以一拖便到了一九四九年,孔扶苏终是找到了段式微,见到她时,他先是在心里感谢,幸好她还在,而段式微看见她得第一反应是打,孔扶苏也不躲,任她锤,她一边锤一边说:“我打死你这个负心汉,留下一本笔记就走了,徒留我伤心,我有好几次都想跟着你去了!你知不知道啊!前世是这样,今世也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不等我,也不告诉我!。“说着说着便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孔扶苏捋捋她的头发,拍拍她的背说:“是,我活该,我不该做什么事都不告诉你,也不该骗你瞒你,都是我不好。“

    “你就是错了,你知道吗,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天长地久,我只求我能陪着你,无论生死,我不想你做什么事都撇下我你知道吗?“段式微质问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孔扶苏说。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前世放弃我,这辈子也放弃我!“段式微哭喊着说。

    “式微,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真的要让我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吗?我做不到。“孔扶苏说。

    “可是,你不忍心,那你就忍心两次都让我承受失去你的痛吗?你自己都无法忍受我死在你面前,那为何你又忍心你在我面前呢?你就这么残忍吗?“段式微说。

    “我……我不值得,式微,我不知道你会……”孔扶苏心疼地道。

    “什么叫你不值得?你难道不知道我前世是怎么死的吗?你个傻子。”段式微说。

    “现在我知道了,以后,我的余生都是你的,你慢慢惩罚我吧。”孔扶苏抱着她说。

    “可是,我现在都老了,我这么老才嫁人,别人指不定会笑话我。”段式微娇羞地说。

    “谁说的,你在我心里还是一样的美,式微,嫁给我吧,前世的遗憾,今生我来弥补吧。”孔扶苏说。

    “好,只是,以后,你真的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我害怕。”段式微哭着说。

    “从今往后,哪怕是入黄泉,我也会拉着你一起的,就算你不想我也会拉着你的。”孔扶苏说。

    一九四九年,五月,孔扶苏与段式微大婚,一次,有人问起他们结婚多久了,孔扶苏说:“我们已经结婚几十年了。”那人羡慕地说:“孔先生好福气。”段式微给那人递来茶,说:“别听你父亲瞎说,你看看你才多大,我们哪有结婚那么久。”孔扶苏“哎”了一声道:“夫人,我有说错吗?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几十年了?”一旁的孔熙小朋友说:“父亲你骗人,我才五岁,除非你们之前还有别的宝宝。”小朋友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段式微恼怒地看着孔扶苏道:“你看,孩子哭了,我不管,你可得把他哄好。”

    “熙儿,过来,爸爸给你个东西。”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糖。

    小家伙一见便立马不哭了,跑过去抱着他爸说:“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

    段式微无奈地摇了摇头,孔扶苏换来仆从把孔熙带走,便对自家爱妻说:“微微,过来。”段式微看着眼前有点诡异的人说:“你又在想什么把戏?”孔扶苏见自家爱妻不过来,便自己过去,突然单膝下跪说:“夫人,这是我托人从法兰西带回来的戒指,设计图是我的,听说这玩意是预示情比金坚的。”

    段式微一脸惊讶地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浪漫了?快帮我戴上吧。“

    孔扶苏执起自家夫人的手,戴上戒指,这时孔熙小朋友突然跑出来说:爸爸爸爸,不知羞。“段式微在一旁大笑,孔扶苏拎起自家儿子,说:”以后你没糖吃了。“

    孔熙小朋友果不其然又哭了。

    两人无奈地摇摇头,段式微说:“我看你也没那么爱哭啊,怎么这娃动不动就哭呢?“

    孔扶苏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自家妻子早已聪明地躲开,奈何还是拗不过孔扶苏,被孔扶苏抓过来,深吻。

    【全篇终,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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