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老大都跑来和我睡。
十二年级,正在申请大学。
很卷的高中。全州前五的成绩进不了决赛,因为一个学校只有两个名额。
很要强的性子。上的课想要全A,每星期去医院义工,跟大学教授做课题,领导一个课外活动俱乐部。
看她很晚才睡,我忍了又忍,还是说了几句。
既怕她伤了身体,又怕她无力自保。
父母真是既要又要的典范。
我自知一旦上头就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偏还是自己勒不住马,伤了人才暗自懊恼。
伤人之后给的那颗糖,只能让自己心安;道歉,需要受害者给机会才能说出口。
老二刚上高中,在全新的环境里找寻自己的位置。
参加的课外活动是全国最高水准,要求也高。
每走一步都要摸索适应。
看着他压力爆表的模样,只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相对。
队友最容易被我伤到。
我是慕强的阿尔法,与我相处并非易事。
对儿女我自存看顾之心,对爱人我期望比肩而立。
他是守成的性子,我需要不断追求新意。
他是北方人,粗旷不羁;我长于南方,精致有序。
这么多年,还能在一起,两个人都不容易。
我妈和我姨要来
一起住,六个月
我的尖酸承自家学
如此三个女人,在一个屋檐下
是福是祸?
我没有把握
职场在寻求突破
蛰伏 梳理大局
赌上前路
一个人的工资,六口人的生计
真刺激
细数之下,这么多压力源
我做到如此,便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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