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苏轼《行香子》
我也常有此问:几时归去?一直想做个闲人,却总是自带忙点。
即使原先在别人以为的最清闲的档案部门,却也要经常加班加点。馆成立二十年头一回遇上的事:有关部门要查十年的馆藏档案,也能让我撞彩似的遇到。那一个月忙得晚上加点,周末加班。
现在呆的部门更是斗智斗勇,难得片刻闲心。
家里也不是能闲的地方,老爸要护理,小侄要操心,还得努力看书学习。
我倒是一直想对一张琴来着。读书时买了一把蓝色吉他,跟同学才学会和弦,又到了毕业各自飞。去年十二月,兴致一来,在小米商场买了把智能尤克里里,却直到现在只拿出来过一回,不是闲人,对着琴,也弹不出悠扬。
一壶酒?还是来壶茶吧。去年同学二十五周年聚会,事业有成的同学给每个参加聚会的同学都送了一套泥兴陶的茶具,回家后大家在朋友圈猜那壶上的题诗,只猜出“蛙鸣有雨”,我就对了个灯下晒茶。
一溪云,一海霞。曾经有位朋友说过,海边是一个发呆的好地方,他可以坐在海边树荫下,什么也不做,吹着海风,看日出日落,看晚霞出现隐去,再看繁星点点,与渔灯相映。
几时归去,可期;作个闲人,由心。归去与否都可作个闲人,以入世之心做事,以出世之心做人,可做闲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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