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计算过,茫茫人海,我们每天要与多少人擦肩而过,与多少人说不走心的废话,与多少人认真看上彼此一眼,又与多少人相互记住。
17岁都开始背井离乡上大学,每个人都一样,儿童节毫不矫情的终止,18岁你的生日在ktv,一群你新认识的朋友,扯着嗓子喊着“死了都要爱”响彻了象征你长大的deadline.
怎么说呢,我大一立志要拿到奖学金在奋斗了几个学期无果后,摔盘子不干了,打了飞机打三轮的颠沛流离擤着大鼻涕跑到云南。
所谓的艳遇,我也没见着,本身人品摆在那也不算正经人。结论是该有的好事均没沾上,认识了一帮和我一般不着调的人。
我有多不着调?
在昆明住青旅第二天就跟着一在大理开客栈的染了白毛的5.6个哥们一路搭车跑了。
一路的小破车颠簸在去乡间的路上,屁股的酸爽不言而喻。所谓的风花雪月却是一堆没建起的破房子。而苍山洱海宛如世外桃源,在无止尽蔓延的灰色城市后一片清澈透亮的蓝。
旅店店主叫阿青,年纪28,四川美院念了一年,不读了,一路南下来了大理,至此过着养膘的日子。哦,那年他28,她女朋友14,这算不算......
有天我在沙发上凹了个文青的姿势看着星星,这哥们走过来抬脚就是一踹。
“明天陪我卖东西去”
“啥?”一脸懵逼....
“你不是三大美院的高材生吗!”说着这哥们就从仓库拿出一溜白面具。
“多少钱进的?”
“1毛”啧
“卖多少?”
“80”
“多少?!”
“少吗?120?”
拖鞋甩过去。
第二天趁着中午暖洋洋的太阳,我俩和一个叫大卫的哥们吉拉着拖鞋拿着做完画好的面具就下了山,去大理城。看着空地就不要脸的坐在人家门口。
隔壁邻居叫灰卷儿,土耳其大理土著,在我们对面画画,这不是抢生意这是什么。灰卷传说是从土耳其骑车过来的,有两个孩子,第二个生在中国在大理。我住旅店顶层,后面是巍峨的苍山,放眼是整个大理。好吧,楼下隔壁院子就是他们一家四口。
天啊……有好多想写的....打字好累我歇歇。会不会得手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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