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都没想过,她会如此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面前,就跟这次她毫无征兆的站在我面前一样,我们隔得很远,我们经常聊天,我也经常惹她生气,一气就是三四个月的沉寂,就像是暴风骤雨之后的沉寂一样,这片沉寂很难受,但是时间长了却很有用,我们都在沉寂中反省,没人反省出个所以然来,该怎样还是怎样。“但你们总会和好,不是么?”底下听故事的人们,吃着苹果,薯片,麦饼,一齐齐打断我的聊天,他们总喜欢看和好的样子,也总喜欢看分开的样子,但他们没有机会,所以喜欢听我讲,我讲的也略有生动,可以让他们体验一把分崩离析与破镜重圆。
我望向她出现在我面前的脸,抿了抿嘴唇,眼底的喜欢早已抑制不住的翻腾,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的喜欢,我喜欢忍着,表现出来会被她看不起吧,将如此喜欢表现的淋漓尽致,只会招致她的一阵喜欢,或者是,对好感的一阵依赖,当我不再惯着她的时候,她就会离开,我也坚持不下去经常惯着她,就算能够坚持下去,我也不能够,这像是要挟,我不喜欢要挟。
在我晚上去自习室的路上,被她微信到了之后,我才是一阵惊讶,微信地图定位就在我们学校大门口,这货刚不是还在告诉我自己有事么,这大门口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我发过去
“兄弟,你不会来我们学校了吧。”
“嗯,我在你们校门口”
关于兄弟这个称谓,只是一时间的妥协而已,我也经历过很大的心理承受力,当我接收到她第一条兄弟的时候,我因为是她某个同学,亦或是叫 姘头,发来跟我决裂的,我盯着兄弟那两词看了很久,不敢回话,但心里早已准备好,各种情况的发生,他可能会在对面回,兄弟决一死战吧,这人是我的。或者发来一张,她与他极为亲密的照片,我是肯定受不了的,我们没有拍过照片,而且,要是照片上的她笑起来,比跟我在一起时更加幸福,我也受不了,我心里开始翻腾,我差点cnm蹦了出来,但我心里面已经是做好放弃的准备以及,再次失去的准备。但之后的谈话,让我感觉到是她本人,感觉到只是她改变了一个对我的称谓而已,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面的憋屈便显现出来,凭什么,凭什么我所想的,都没发生,我为什么跟过山车一样,思绪这么泛滥的跳。但我现在好很多,贱人就是矫情,可能就是我,我就是矫情,我没显现过。
我扑到校门口去找,门口的灯光拍的暧昧,我如此仔细地找人时才感受的到,校门口黄昏的灯,是如此的性感,像是淡黄柔纱的裙,我躲在裙底,抬头仰望一般暧昧,远远地我没看见她,近处我也看不见,我找人一直不是很擅长,尤其是对付这种小不点儿,我更加的难以看到,但她找我很简单,让我感觉她是用鼻子而不是用眼睛找的,她见我面,总是鼻子先靠到我的胸,紧接着双手才环过来,整个人身体压到我身上,迷迷蒙蒙地像是个没有睡醒的企鹅,跌倒在我怀里一样,先是撞击,然后才是环抱,这种抱挺独特的,万一我要是一个趔趄,可就极不好看,但我没有,她也相信我不会,毕竟这种时候开那种玩笑,可是要出人命的。
“你不是。。。”
我抱着她,话欲言又止,不重要,此刻一切都不重要,我领着她进到自习室,多亏我带了一本小说,避免了她的无聊,我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有趣不起来,我曾经尝试着幽默,但逗人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知所措,而不是抖机灵,这点令我很难过,幽默是高智商的狂欢,我这么样像小丑一样闯入,给幽默带来一丝尬意,所以两人的时候,我不会那样,不搞怪我就说不了话,所以我晚上很激动,但是一言不发,只是看书,书压根就看不进去,字一个一个向我眼结膜砸过来,但都变成了粉红色泡沫,嘣地就消失在空气里,一个也没抓住,倒是让我的眼睛看的都是粉色的东西。
我们去了宾馆,我从没想过我会到那个地方去,宾馆不好,楼梯间隔音很烂,走到房间的时候,各种声音充斥在耳边,呻吟声占最多,这个宾馆就像是个扩音器一般,桃色的声音嗡嗡地在耳边回响,我看向她,用眼神询问是否需要换一个宾馆,但是她义无反顾地拉着我往前走的步子就能看出来她并不在意,到了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卫生间而已,我收拾了带来的洗浴用品,就静坐在床头,旁边隐隐约约还能传来声音,但是已经很小了,可是很小的那种声音,被脑子刻意注意之后,也会变的很大,我注意到了声音,就完全看不进去拿来的小说,而且面前,还有她洗澡花花的水声。
发愣之际,她伸手向我索要睡衣,那件桃色睡衣,她之前拍给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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