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来兰卡之前,就计划着要让孩子们参与当地的生活,这样才算真正的体验不同的文化,再者也能为自己赢得宝贵的自由时间。
上周二深夜到这边,周三扎实的休息了一天,周四就带着孩子们到公园图书馆去转悠了一圈,还是熟悉的感觉。
今天周一,迫不及待的带着老二去找园。老大问是不是去living tree。很惊讶她还清晰的记得自己上过的幼儿园的名字。
到园里已经快九点了,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推门而入,这时一个女仆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我说找Aunty Nishamani ,于是她带我们进去了办公室。
忆往昔,追来日——两娃再见living tree Montessori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我们拥抱问候,碰脸,以兰卡人的方式打招呼。见到老朋友的感觉真好。聊了近况,也聊了我此次过来的目的,想让老二在这学习一个月。
还问到我有几个孩子现在,因为她自己就有四个孩子。而且很让人佩服的是她竟然让自己家的最小的女儿(和我们家老大一样大)待在园里自己教她。
进班参观的时候,碰到了以前教maggie 的主班老师也在。
Aunty Nushaiba , 还是印象深刻的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位穆斯林老师也在两年前结了婚,大大眼睛,立体的五官,长得甚是好看。
一切如旧,尽管三年多已经过去,只在局部的一些墙壁上做了装饰,感觉时间在这儿都是缓缓的流动。听校长说园里的两个生活阿姨都跟了她有十年之久,钢琴老师还是那位黑黑瘦瘦高高的充满激情的女士。就连院子里的那株白百合都还是是怒放着,肯定没有我女儿Maggie这般淘气的孩子把它摘下吧,不然我现在也见不到盛开的花朵了。而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那一群孩子,已经毕业了,只剩下校长的女儿Nazeer 和我的女儿maggie,当年的幼儿已经长成如今这般高的中童了。
每次介绍莞莞的英文名Wanwan时,初一听都会有点奇怪,需再重复一次,别人才敢把它说出口。最搞笑的是以前有个印度邻居,她很喜欢莞莞,每次看到我们家莞莞都会很热情的叫她 wanwanwanwan ,在我耳朵里回荡的是一长窜的“汪汪汪汪汪汪汪……,然后老大就会狂笑不止,每次这种喜感场面都会重复发生,而这令我现在格外想念那位热情似火的印度妈妈。
进入教室,莞莞便熟练的铺起了工作毯,像是准备工作,但没一会又收起来了,毫无陌生环境之下的胆怯。一会又拿起了一个窜珠盘做了起来,犹如在国内的儿童之家工作一般。做了一会收了起来,就站在那儿不动了,这时过来了一个和莞莞一般高的小男孩,估计观察了莞莞有一会,瞅这功夫飞速的从架子上拿来了一个卡片配对的盒子扔给了莞莞,然后站在一边看着。莞莞等了一会拿起了盒子,想打开盒子,但打不开。这时这个男孩又一个健步的走上来指了指旁边的柄,莞莞回头扫了这个小男孩一眼,按照他指点的方式顺利打开了盒子,但盒子里的卡片散了出来。小男孩想上前帮忙一起收拾,莞莞似乎不太愿意,用手挡了一下,他便停下,仍旧只是站在旁边看。莞莞这才坐下来开始工作,小男孩放心的走开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忆往昔,追来日——两娃再见living tree Montessori之后我就去办公室和校长聊了一会,得知他们这儿新增了下午的day care,这也算是有些改变了。尤记得姐姐那会两岁三个月入学,因为年龄小,园里建议我八点多送过来,十一点接回家,姐姐那会上学路上喜欢走走停停,到园时间也差不多九点了,所以很多时候送完孩子上学,去超市转一圈,到家凳子还没坐热,又得出发去接孩子了。那时就特别感慨还是国内好,孩子能在园里待一整天,饮食还不用操心。这边还得早上催着把早餐吃完,上午点心自备,中餐回家吃。难怪家家户户都得请保姆,不请保姆这生个孩子多不容易,得操心多少年。
立马决定送姐姐入下午托,快速融入当地孩子的生活,当然也有解放自我的目的在其中。
下午带着两娃过来,钢琴老师正在给孩子们做合唱练习。这边的人喜欢唱唱跳跳,韵律节奏感强。他们对于音乐的爱好,从满大街的突突车上配的硕大的音响就看出来了,有时坐车,那声音震的你都想跳下车,换台车,但换了也未必就能换到没装音响的车。司机喜欢那音乐,就以为别人也一定喜欢,想着和人一起分享,直到我们皱着眉头不搭理的样子,有些人这才识趣的把音量调小。可等你付完钱刚下车,就能听到音乐声又飙起来了,绝尘而去。
忆往昔,追来日——两娃再见living tree Montessori而谈到跳舞,我觉得那舞姿实在还比不上中国的大妈,屁股就那样扭来扭去,双手挥舞着,但即使这样,也挡不住人家闻乐起舞。
但从孩提时期就培养的这种身体的律动,对音乐的节奏感,对于他们以后在很多场合之下都敢露两手是分不开的。而我们知道自己跳的不好,所以不敢跳,从而没法在大多数场合之下随时随地享受这种音乐带来的翩翩起舞的快乐。
孩子会喜欢这儿吗?期待她带给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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