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像往常一样,
来到小小的池塘边,
驻留、看一看自己——
不多长的时间,她哭了。
眼泪狡黠地奔向,
它以为是永生的怀抱;
水面上的太阳醉醺醺的,
这怎能依靠?她想活着。
究竟谁是监视者啊?
是那名穿衣干净的大叔,
此时此刻,他就在那里——
狼也躲在他那里。
也许,面前这个池塘,
是一个可怜的姑娘,
像她一样害怕死去,
像她一样被人监视;
这太阳靠不住,
每天酩酊大醉,
可两位姑娘,总是向他祈祷。
终于有一天,醉醺醺的太阳,
彻底消失了。可怜的姑娘,
留下一两滴泪水守护她——
“ 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叫鲁珀特 ”;
她第一次知道“名字”这种东西。
我叫什么名字?她心里问。
仿佛是天空震动,乌云出来了,
跟在她的头顶上方——
太阳啊太阳啊!祈祷无效。
她跑啊跑啊!跑不过乌云。
她在小屋的床上蜷缩起来,
颤抖的不是身体,是房屋。
流动的不是血液,是无知;
好像有东西碎了,
是鲁珀特流下的泪水。
“逃离这里!”,
可这没有边界,也没有其他人。
绝望打开了一把伞,
“放弃吧!这里衣食不缺。”
她闭上了眼睛。
“放弃吧!这里是天堂。”
她平躺到床上。
“放弃吧!有多少人梦寐以求。”
她没有因绝望而流泪,希望的种子早已埋入她的内心。
“这里一切都是谎言。”
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于是,种子开始发芽——
粗壮的根茎扎向天空,
枝叶向土地伸展,
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乌云成了一群金龟子,
飞向树冠。
那监视者是“子虚的朋友”。
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方小小的池塘——这可怜的姑娘——回到了大海;
原来太阳并不喜欢喝酒,
喝酒的是人类心中的太阳;
世界回归正常。
“死亡并不可怕,” 她说, “而是对死亡的无知。”
注:加引号的,都是引文,不是对话!
刻意不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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