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眼睛也会流泪

夜，能包容一切

记忆中的小Z是一个爱说爱笑的姑娘，熟识的朋友对她的评价大多是“爱笑、“乐天”，“自来熟”。但是最近，她不爱笑了，也变得沉默了很多。

我惊讶于她的变化，她却表现得淡淡的。我问她：义无反顾嫁给爱情，还有个可爱的小宝宝，怎么，爱情使人进化成小淑女啦？”

她说了句《如懿传》里的台词：“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向相看两厌……”说完嘴角微微勾起，眼睛不经意间望向远方的深夜。我捕捉到了她眼底的落寞，那分明是“初时不知词中意，读懂已是词中人”的神伤。

没敢多问，我本不是多事的人，更无意打探别人的隐私。只是她过分的安静让我有些担心，出于关心问她最近在做什么。

她的回答让我安心很多。她说，照看小孩，闲暇时看书、写字，算是重拾爱好，她很庆幸自己这么多年还保持着爱看书这个爱好，要不然真不知道那么多个无眠的夜晚该怎样度过。

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但我明白，能让一个那么喜欢说话的姑娘闭嘴，在此之前，一定是很多次的无效沟通和无数次的欲言又止。有些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

她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眼里依然波澜不惊：“前几天看到一本书上说，痛和痛苦是有区别的。感到痛不是你的选择，但持续的痛苦，是你的选择。我已经选择走出内心的牢笼了，你不要担心。”

说完，她又看向夜空，喃喃道：“夜很好，它见过我所有的不堪和颓废，却依然包容我的一切……”眼里又泛起一丝笑意。

我有些恍惚了，记得那年婚礼，他对她说喜欢她爱笑的眼睛，永远不会让它流泪。可如今，他没能守护住那双爱笑的眼睛，它已然布满伤痕，泪迹斑斑了。

爱笑的眼睛也会流泪，不知道属于你的那双爱笑的眼睛，有没有被好好守护？姑娘，愿你我眼中永远有光，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