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子玉的脸,反应过来有些慌乱的收了手,解下腰间酒葫芦猛灌了一口,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子玉也跟着叹了口气。
陈九看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喝酒,一葫芦酒很快见了底。那都是最烈的酒,侥是丐帮弟子各个好酒量,平日里也诀什不敢喝完,酒壮人胆。陈九直直的盯着那边吃干粮的子玉忽得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我喜欢你。”
陈子玉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偏过头去,声音也闷起来,“我开玩笑的。”
“可我当真了。”
陈九听见这句话猛得回头,神色见满惊喜,“那你...跟我回君山吧?”
陈子玉呆了一会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晚上两人就在一雪地里睡着了。天寒地冻,加久醉酒,第二日陈九就发玉起了烧,陈子玉吹笛唤来玉蟾背负陈九下山,惊到了山下的路人。
路人因为惊吓过度,加上五盲孜曾经的恶名,干脆去报了官。
陈九还发烧昏迷着,陈子玉无奈只好一人跑了,拿了当初的盘缠回了苗疆。
于是陈九再醒来时,入眼的是草棚,自己的竹板酒壶,还有分舵的丐帮弟子,唯独没有陈子玉。她本来想去苗疆寻她,带她去看君山的桃花和满山的翠竹,去市集的半碗酒家吃一次正宗的叫花鸡,可是师姐说:“帮主有令,与唐门联手,攻打五盲孜”
五盲孜正是子玉所在的地方。
陈九心里急得要死,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随众人一起去了苗疆。“我还欠她命,加上这次,三条了,为她叛逆一次吧。”陈九想“管什么正邪黑白,邪道又如何呢?”
她孤身一人去了五盲的总坛,去了祝融殿。
祝融店里,她看见了曲尘玉。
曲尘玉仍和初见时一般穿着那身闪闪的衣服,只是脸上再没了那时轻松的神情,满是焦虑和严肃。
于是五盲孜和所谓武林正道的战场上,多了一个丐帮。
这一仗打的十分的激烈,也持续了很久,但陈九一直没受什么伤,终于在不知道哪一天,也许是打的太激烈了,也许是太累,曲尘玉的防守第一次露出了破绽,一支箭冲着她的心口飞了过去。
陈九想也不想,丢了竹棍,一把抱住她,于是那只箭把她捅了个对穿。
真疼,她这么想着,模糊的视线里是曲尘玉满是泪的脸,她想给她擦眼泪,视线就迅速的黑了下去。
不能带媳妇儿回丐帮了,真可惜。
陈九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我怎么还活着,”她坐起来撩开衣服查看,却没有记忆中的伤口,只有一个粉色的新鲜的疤痕。
窗外人来人往,桃花灼灼,正是君山总舵,若不是胸前那一个新鲜的伤疤,她真怀疑刚刚那一切都是梦。
拉开门想出去,门外站着一个师姐。
师姐说,“仗早打完啦,你都睡了大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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