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成陌生者,在每一个早起的清晨迷人的黄昏,看见行色的人,仿佛看到了我自己的某个影子,拖得很长也很累。
你从来不说话,可是我装作回答。在脆弱的每一寸肌肤里,流淌着你滚烫的血液热情的心。人流中似乎有若干个你,还有若干个我。你是至小中的至小,我是侏儒中的侏儒,我时而谦卑地仰望着你,时而弱弱地问问自己,我,你,你们,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存在着?
对于这个事情我想我在问的时候心中就已经确定及肯定了答案。只是拙劣的我一直在固执己见不肯听从你内心的声音,但我并不会因此就给彼此划上楚河汉界因为没有那么多因为。
当我从楚河汉界跨过去也好,倘若你也来到了我的那一端,我也很疑问,我们到底是在与谁较量?
当思量时莫思量,思量思量倒也成了不思量。我跟自己说过很多话,可我没有听见;我对你半句不答,可我在记忆里回望我该如何回答那一句1+1=2。
如果我是麦穗,可你是一个碾麦者将我仅有的金黄碾磨碾碎。我是会叱咤还是会爱上此刻的痛苦,释然一句“我在上帝心中”?我想天性就是叱咤的再升级——积蓄中准备暴怒。
因为一颗心可以奉献却做不到让你们保管,生命无言存于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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