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性是《一九八四》中的不可控因素,那么爱情则是《白银时代》中忽明忽暗的火种。
我做过各种各样的职业,拖延了很多时间,来逃避我的命运。那个时候,我是有幽默感的。我的小和尚经常直撅撅,这是有艺术家的天赋。
而很快的,因为艺术家的天赋,我成为了作家,而历史、哲学家的牌子却也保护不了我,白银时代来了。我犯了直露错误,犯了影射错误,需要接受思想改造。
我终于被逼着长大了,面对我无可逃避的命运,去写作部工作。写作部不需要作家,仅仅需要写手,我成为了老大哥。
热寂之后的白银时代没有了个性,统一了思想,把性和爱分离了,我们失去了幽默感的两个传统来源。我只能在回忆里面一遍又一遍重返大学二年级的教室,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爱上老师。
在那里,我除了生活,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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