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随拍庚子年,腊月十一,星期六,多云,气温16-26℃,戒烟第94天。
昨晚又失眠了,四点才睡。虽然是周六,鉴于今年一月份,前两周都没有周六去加班,今天早上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按时爬起来去公司加班了。
今天中午吃饭时给妈妈发了一段儿子的生活视频,妈妈把微信视频通话发过来了。在外边信号不好,接通后一直连不上,直接断了。由于急于补觉,也就没有再回拨回去。
翻看聊天记录,上次跟妈妈视频通话是在元旦期间,距离现在已经有三个礼拜了。妈妈刚去妹妹家生活的时候,一直都是最少每周保持一次通话。后来在妹妹家住着说心慌,要回老家。每次听到这里我就受不了,分明自己已经失去独自生活的能力,却硬要回家一个人生活。之前一直跟我在这边生活,时长也会说想家。埋怨妹妹不来看她,搁置两千多公里,不是说来就马上能来的,再说妹妹也有自己的生活,还要照顾孩子读书做饭。
两个月前,我正在上班,妈妈突然发来视频,说让我回来把她送到养老院去,她不想在妹妹家生活。以前时长曝出养老院福利院虐待殴打老人的新闻,再一个加上自己行动不便,耳朵失聪,不会不通话,不认字。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让我很为难。
突然发现,这几年妈妈越来越不“讲理”了。是不是人一老都会这样,今天一个想法,明天又一个想法。自己行动不便,上下火车,上下飞机都得我背。每次换一个地方,刚开始高高兴兴,过不了一两个月就开始有新的想法。说实话,在妹妹家,妹妹照顾要比我照顾的不知好多少倍。反过来又心疼她,时长为自己不能满足她回老家生活的要求而深深自责。
自己一家老小,需要自己的工作来养活。妹妹一家两个孩子需要读书,长期回老家陪她生活也不是长久之计。
想想我们这一代,姊妹四个,有能力陪她的也就我跟妹妹。姐姐这辈子,自己能把自己养活就是谢天谢地了。弟弟好好的工作,疫情期间辞职,一直在家到现在待了四个月,天天打游戏。看到就会心烦。出来工作十年了,都是过一天是一天,也没想过自己的以后。想到这些事就头疼。
现在每次给妈妈通话,唠叨的都是这些,听不到我说话,只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单向输出都是目前看来不切实际的想法。每通一次话都要鼓起勇气,通完过后都要好几天才能消化负面情绪。现在是真的怕通话,不通怕孤独,通话又怕自己抑郁,进退两难,永远无解。
下班的时候,老婆发来一段儿子理发的视频。儿子头发已经很长了,从出生到现在,只要一听到理发的电推子一响就害怕到哭。每次都是好几个人按着胳膊和头理发,老婆说理发的过程像“杀猪叫”。看着视频,听着声音,即心疼又好笑。
记得有一次也是头发长了,我特意告诉老婆,等我放假回来亲手给孩子理发。我是不忍心在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情况下给孩子理发的。只能想个办法,等他睡熟了,在身子底下铺上保鲜膜偷偷给理,小心翼翼怕弄醒他,理完一边等他翻身后再理另外一边。
晚上又有一个好久不联系的朋友发来语音通话,没接。发现自己已经患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怕各种久未联系突然的来电。
今天的天气依旧很热,白天最高气温26℃,完全到了能穿短袖T恤的天气。街上也真的是羽绒服与短袖短裤并存。
上周周末在家抗感冒,这波病毒感冒到现在还没好。当然也可能是上周二好了,后来又二次感冒了吧。
晚上九点多,老婆发来一段新闻,我这这个街道办发现一例本地病例。病例属于入境隔离酒店第三方外包服务保障人员理性监测中发现。昨晚还在祈祷疫情不要抬头,看来今年大概率只能孤家寡人在工作地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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