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于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话里语间、字里行间蹦出来的都是2017,话里可以被自我或他人当面纠正,行间就是改写成扭曲的8。终于大半年过去了,我习惯了话里行间的2018,猛地,时间车轮告诉我,下一站2019到了,可我如何能将行间错写的8轻易改成9了。20多个站点,一个个“当前站点”到“下个站点 ”再到“下下个站点 ”,总会在“下个站点”到“下下个站点”花上一半的距离去告诉自己我已经不在“当前站点”,而是在“下个站点”,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忧伤于我想在后面加个副标题:“终将逝去的2017”,却还是作罢,不知道何时我能够摆脱这份矫情,不想在年末如此跟风的表辞旧迎新之喜之殇,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敲起了键盘,以为去掉了副标题就可以摆脱跟风之嫌,其实标题已然出卖了我。
忧伤于万变搭载瞬息,可我万年不变。移动互联网已是昨日之事,移动无线互联也已进入家庭、零超等,而我还没有亲眼目睹过。2012年以前、即在步入武大校园前,我还不知道移动互联网和apps的内涵,也无想法去主动探索追究,但迫于新的环境新的人,新的交流内容和学习内容,有趣且信息量很大,了解、接受、惊叹于科技的力量以及科技背后人的力量,我的思想慢慢发生了变化,并让我找寻到了我的短期职业目标,也就是我现在在做的事,可接下来我该如何突破万年不变的我呢?
忧伤于才反应过来家人围桌饭之吃的纯粹,某天午间和同事一起点了一个牛肉锅子,虽然胡萝卜显然大大多于牛肉,虽然桌子很窄坐的略挤,但有种大家庭吃团圆饭的感觉:畅聊吃的趣事、肆意吃的玩笑、享受美食、吐槽美食、美食浪费的遗憾...可回想这几年在老家,心思却不在此,原来我怀念的只是小时候的感觉,怀念小时候饭桌上只关乎美食的纯粹感,今年我要和家人一起享受一次只关乎吃的围桌饭。
忧伤于总不能随心所欲、大胆前行,而只是且总是惊叹于外面世界的多彩和美好:随州的千年银杏、泸沽湖的近天绿水、西藏的虔诚干净、沙漠的风儿与沙... ...,钦佩于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之旅,行动不起来,只能让关乎世界的文字来帮我脑补。
忧伤于再也买不到小时候只是番茄味的番茄了,那个夏天那个暑假,就我和外婆,荡秋千、写作业、吃番茄、听外婆小时候的趣事(还有躲避日本鬼子的桥段),画面感十足,我需要停顿一下,安抚一下涌动的泪腺...
忧伤于人生总是有不停的有离别,合作的很愉快的同事在新的一年要开始迈入新的征程,想起每每不确认是否能实现的问题可以随时找他沟通、而且每每沟通都可以产生新的甚至是更简单的解决方法,这种感觉很棒,我会保留这份记忆,相信他在新的征程中肯定能够实现自己的包袱和梦想。
忧伤于冬天不再有冬天的感觉,一代人总有一代人对于有些东西不能年年陪伴自己而觉遗憾,还记得小学语文老师怀念他小时候利用雪和雪地捉喜鹊,而他现在很难看到喜鹊,也很少看到一踩一拔一深坑的厚绵的雪,而我们这一代大部分人可能从来没有见过雪地里的喜鹊。
忧伤于为什么总在忧伤时才会有动力去码文字,那谁来记录哪些我开心的有成就感的世界都是甜甜的美好时光了?美好的时光恐怕只能在通过对比表现“忧伤之伤”的文字中才会友情客串一下,但如果我的文字中忧伤和美好失衡了,我会不会也失去平衡了?
忧伤于很想休息很想休息,眼皮很累,但思绪活跃,脑海中不停闪烁着弹幕般的文字和文字背后的画面,我只好放弃休息,唤醒睡眠的电脑,将脑中弹幕和画面付诸于以上文字,希望接下来我能够好梦,但也可能是愈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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