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叫梁兰,小儿麻痹症是个瘸子。有个姐姐叫梁红是个大学生,家人把姐姐当掌上明珠,盼着有出息,而对瘸子梁兰只希望能嫁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梁兰二十岁的时候,人家给她介绍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屈扬。屈扬瞎了一只眼,小时候被弹弓打伤了眼球,只有一只眼能看见人。
所以常年戴着墨镜。
为此他只能找残疾人相配。对小儿麻痹症的梁兰来说,这个青年已经是她最好的良配了。
屈扬也不隐瞒,摘了眼镜给梁兰看,他说,只要不嫌弃他独眼,他就没什么可挑别人的。
梁兰觉得他真诚可靠,就低头不语,脸上有着少女娇羞的模样。
后来亲事就成了。
农村的风俗,亲事说成的一两年后才结婚,于是青年经常来给未来丈人家干农活。
2
秋收时,梁兰的姐姐梁红回来了,她第一次见到妹妹的男朋友,一见之下,怦然心动。
他穿着白衬衫,将下摆扎在裤腰里,袖子卷起,露出精壮的胳膊,戴着墨镜,样子又潮流又帅气。
远比那些坐办公室的男人有型多了,没想到这样一个男人居然配给妹妹,她心有不甘。
屈扬一开始不知道那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是谁,只一个劲的对他看,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走进家来问梁兰,外面站着一个女的,一直对这边看,是谁啊?
梁兰一看,居然是姐姐梁红回来了。
她赶忙歪着身子迎上去,一条腿倾斜的拖在地上。
姐,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家呢?
梁红说,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家里怎么会有个男的?她有点脸红的瞅了一眼屈扬。
梁兰大方的说,他是我男朋友。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姐梁红。
屈扬咧嘴笑笑,叫了一声姐。然后就去忙了,看着那伟岸挺拔的身影,心里别提多嫉妒了。
想想自己比妹妹不知强了多少倍,可找的男朋友一个不如一个。反倒妹妹是个瘸子,也没上过几天学,就能找这么好的男朋友。
3
但这些想法,她没流露分毫,客气礼貌的和屈扬打着招呼。
农活一干好几天,直到地里的庄稼都收完了,才回自已家。
晚上屈扬睡在两姐妹的房间,两姐妹跟自己的妈挤一块,她爹去奶奶家借宿。
这天晚上,梁兰给屈扬打好洗脸水,照顾好屈扬洗漱要回屋睡觉。屈扬一激动抱住梁兰说,要不今晚在这边睡得了,反正咱俩是要结婚的。
梁兰脸红的像苹果,她一把推开他,笑骂他不正经,然后扭着身子要走。
屈扬又拉住她说,我哪有不正经,我是你将来的老公啊,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哄。
梁兰又羞又臊,咬着唇说,我妈和我姐就在隔壁,你老实点,小心把你腿打断,让你回不了家。
说完还是挣脱他,歪着身子拖着腿出去关上了门。屈扬只是想逗逗她,他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自己又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不曾想这一幕被窗外的梁红听得一清二楚。
她一颗熟女的心思再也按捺不住的燥动,她甚至想像着自己是妹妹被他抱在怀里的滋味。
想着想着,看到妹妹出来,她就悄然回了房里。
4
第二天,梁兰起个大早去喊屈扬起床,想给他说这是在她家,不能睡懒觉,让父母看到不好。
可是推开门的瞬间,她尖叫一声,就没了声息。
她妈一听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急忙披着衣服跑出来。房门开着,屈扬正慌张地找衣服穿,他旁边睡着光着身子的梁红。
她妈一看差点气晕过去,又愤又恨,摸起棍子不知先打哪一个才好。
梁兰呆呆的站了好久,像被抽去了灵魂,她只想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看上屈扬的?
一间房里,跪着屈扬和梁红,双方父母都在场,梁兰的爹恼羞成怒,脱下鞋底狠狠的抽了屈扬几个耳光。
屈扬的父母站在一旁理亏也不敢上前来劝,只由着儿子挨打。这个瞎眼的居然睡了自已的大女儿,他们家还指望大女儿光宗耀族呢。
外面多少条件好的来提亲,他都嫌资格还没够,这下好了,身败名裂了。
屈扬的父母一个劲的赔礼道谦,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家只能由着梁家提条件,什么条件,他们家都答应,谁让儿子名是配二女儿的,结果却睡了人家的大女儿。
本就理亏,听知任之。
梁红倒是一脸坦然,她知道父母要面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能让她嫁了。
而可怜的梁兰却什么都不能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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