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故事,大概上小学吧。
那个奶奶没睡觉先说说我自己,我小时候比较瘦弱多病,我妈说固定地每个月月底发烧。
我家人口不多,只有爷爷、爸爸妈妈,至于为什么没有奶奶,后来我才知道,我爷爷奶奶离婚了,老时候,没有离婚一说,就是改嫁吧,原因嘛,据说是嫌弃我爷爷窝囊。
我和爷爷比较亲,所以从小对奶奶其人也没有什么好看法,虽然我和爸爸去外地看过她几次,基本上一分钟都不愿意多住。
我奶奶是个哑巴,穿衣很整洁,一件灰黑色的外衫一尘不染,印象最深的是留着一条灰白的辫子。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长大,爷爷经常带我去别人家走动聊天,一来二去,我就认了那家的干亲,那家的老人,我没见过,干爷爷奶奶并没有和他们住一起。
话说,又是月底,我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风似的,一如既往的发烧了。
小时候和爸爸妈妈睡,我睡在外侧紧邻门边的炕上,旁边就是爸爸,发烧来的比较晚,烧起来的时候是晚饭后,我吃了药就睡下了。
后混脑胀晕头转向了很久,自己都不知道睡着没睡着,很累,又有点清楚,眼睛睁不开。
大概这样很久了以后,迷迷糊糊看到门边离我两米不到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灰布衣服的老太太,白头发,个字不高,瘦,看不清面目,看不清是笑是哭,老太太就站在门边看着我,就那样看着我。
半梦半醒之间,我一下就坐起来,边往后缩边推我爸说,爸,那有个人,那有个人。
我爸显然没有睡醒,开了灯说,你看看,哪有人呢。明黄的灯光亮起,我没有看到门边有任何人,只有门框,黑黑的,悠悠看着我。
于是关了灯,我蒙头大睡,暗里却是冷汗直流,迷迷糊糊中,又发现那个老人站在门边看着蒙头的我,似乎要过来掀起蒙着我的被子。
我大喊起来,我爸又开灯,一切如初。大概2点多吧,我爸安慰地给我拿了烧火棍,放在我怀里,那一刻内心稍定,第一次感觉平常用来打我的烧火棍如此亲切。
我却也没有勇气闭眼,就这样开着灯,直到天亮。
后来我爷爷猜是干亲家更过世了个奶奶,可能我是被老奶奶过世吓到了,我爷爷就在晚上去祭奠了下,也没有用;又猜测是我爷爷属相太小,就让我爸去了下(属龙),我算好点了。
这个老梦我后来也反复的梦过,可能是童年的记忆太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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