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日,当驾驶员去了一趟梅村镇檀林村,本来不想写的,当看到有条河叫浯溪,立马想起唐代元结的《浯溪铭》和南宋杨万里的《浯溪赋》来,写的都是湖南永州,不禁又联想到柳宗元的《永州八记》,思路由是大开,构思遂之成形。虽然结构框架立起来了,但总鼓不起砌砖垒墙的欲望,于是至今两周了,还是一副空架子。
15日,与一班文友去仰天堂赏了菜花桃花杜鹃花,又绕道铺庄村见了ZD花,随后又特地去逛了西坡小树林,回来又没写一个字,与檀林之行一样,连简书上日记都没记。
17日,突然想起离21日春分只剩4天了,定时应景的《春分赋》尚未构思,于是上B站和头条搜索视频看,又逢小雨下了一天,晚上小酌了二两后,坐在电脑前吭哧吭哧地码好了,一看时间已近午夜了。
18日,去秀山门博物馆听了何教授的讲座《池州何以称为“千载诗人地”?》,回家翻开才收到一周的赠书《古诗中的池州地名》,又复习了一遍,也没写札记。
19日,送老婆去高铁站回来,顺道到图书馆借了一本大字版《文心雕龙》,与家藏版对照阅读、备注。以前只是选择性读过,这次下决心从头到尾细心研读,50篇,花两个月时间行么?不行就花100天!
这几日连阴雨,宅在自铭“何陋斋”的书房,把自己沉浸在古色古香之中。同时在读的还有为之洛阳纸贵的左思《三都赋》和千古奏议之首的贾谊《陈政事疏》。而收到的一本《清明》一本《绿洲》两本《安徽文学》,一篇也没看,真是抱歉得很。
翻看简书上的公开文章,显示的是《三·八这一天》的随记,而后连吐槽文字连没有一字半语,难道写作的冲动就这么蜇伏了么?
最近令人轻松和高兴的事还是有不少的,比如辞去了一个职,摆脱了那些自带负能量的人;比如复刊后的《大九华》,用我的辞赋做了“卷首语”,以及《池州日报》转发了这篇赋;比如有人对《二十四节气赋》感兴趣,达成意向有望;等等。为何这些都没写随笔呢?
写到这里,心里忽然发笑,吃过早饭就在手机上划拉这七八百字,有这工夫和心情,采风作业岂不完成了三分之二篇幅?这也许潜伏了一个信号,或许从此篇口水文字开始就想码字了呢!
听从心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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