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新月》杂志上看到一位"闲人"的诸多文章,却似乎这"闲人"并非太闲。一定又是一位怀古与念旧的骚客,他定要做一位过去的代表,需念几句"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之类的"离骚经"。
怀古念旧的人对旧物有着莫名的喜感,一旦有人对其有所损坏,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定要用他无功利的金笔说几句公义的话,借此以表达他对旧物爱得深沉和深沉的爱。自以为是超凡的贤者,要做时代的声音。但今日的事却又不敢写,便只好去思念古人的博大精深。在文中要有煽情的字眼和描写,以便唤起老人对过去的憎恨,儿童对过去的恐惧,而骚客对过去的描写却只是一段历史,但效果却出奇的好——总能让人记恨有关那段过去的一切。今天是历史的延续,到头来,骚客的笔也只是在今人对现实的不满上再加上些无知的愤懑罢了。
固然过去的伤痛可以写,但这不是过去的全部;固然过去可以写,但这不是所写之事的全部。我们所急需的更应是今天,把目光死死的盯在后面,不仅被人看着难受,自己也会得颈椎病的。
骚客要写文章,非说是为自己、为文艺而做的,需是在玻璃窗内、需在是沙发上、需在是台灯下……他到也会走出他那自己的那一片天地出来问问人,但还是为了自己。说为自己而文艺,就好似是奴隶在说"我的劳动是为了我自己"。
我们要文艺或者说是文艺的目的早已提出来了,至今反而被抛弃。文艺创作是给普通人看的,而不是在骚客的朋友圈中摘抄、大谈什么"杨柳岸晓风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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