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愁善感的情怀啊
电话那头的梅楚,担心,焦急,询问,责骂,我心里既愧疚又欣喜。我来深圳了。和爸爸对抗了好几个月,终究还是来了。专业不对口,人生地半熟。
我没有告诉很好很好的梅楚,我来了深圳,很久没见了,不觉得我们感情会变,却也实在是许久未见。暖心的责骂酸酸甜甜。
已经半年没有写信给司义了,上封收到司义的信还是半年前。我写到,我大约会去深圳,为了生活,也为了自己。半年,我一直没有到达和司义说的深圳。而司义这半年,开了自己的公众号,写自己的文章,心情,画画,看电影。评论了朋友圈里的画:司义真棒,司义回复郑张却是见字如面。
林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大约不在深圳,也不在丽江,但她在哪里呢?我来到了深圳,她的家,我就觉得我和她会再见面的。
旅舍的客厅从周末游说到了道教佛教,再说到地理历史,再到鬼故事。和苏州多么相似呀。boss蒙哥,粉红少女心海洋,有故事的王澜姐,帅气的苗苗,同一天生日的无法带我飞的大神,穷死了的托马斯。
阿酥,干了这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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