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闲云
一只,两只,成群的粉蝶流放寒北。发泄最后的狂野,飞上树,飞上檐,飞上肩,占领整个大地。
天地之间被塞得满满登登,视线被睫毛上的六角遮拦,还有胆子大一点的,好奇地钻进咧开的嘴。或许此精灵知我被尘霾附体,来涤刷我的灵魂。蜂拥而来,欢呼着,淋漓尽致地演绎着崇拜。心情的温度增长,惬意的爽着扑在脸上融个冰凉。
脚印被掩,天被遮,大地被覆,独有头颅拖着僵身行走于苍茫。看不清路,只有用熟悉的模糊的路的邻居,树与衰草做参照。
昏暗的星住进屋子时,我也跟了进去。想想屋外飞雪,室内红泥火炉,何不煮酒吟诗呢?
2017.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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