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康复科,进门第一件事先到羌医生那儿登记手法治疗,医生就几个,去晚了排不上号了。
康复科治疗一个疗程后,我又续了一个疗程。来了次数多了,和羌医生也熟悉了。在诊室里,看到她一直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不清模样,觉得还是很漂亮的。接触最多是听到她的轻声细语。说话轻声,手法动作也是轻轻的。有时也要用力,又怕我吃不消,一直问:疼不疼,吃不消要说。我对她说:你们做康复治疗蛮辛苦的 是个技术活,一天下来累不累。
她说:当然累了,也没有办法。
羌医生说,她大学本科学的就是康复医疗,到南翔医院已工作四年多了。她一直说着普通话,偶尔也会露出一句上海话来。我问她,羌医生你是上海本地人?她点点头说:是啊。
“那你一直说着普通话。”
“习惯了,再说医院外地病人很多,说普通话方便。”
羌医生,学的是康复医疗。我一直觉得对一个女医生来说很辛苦的,当初为什么她不选择一个其他专业呢?
写于202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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