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各遮了一半的深蓝色窗帘渐渐地透明起来,直到光把这间屋子的时间也定义为早晨。窗台前的长木桌先分了一杯羹:这些具有波粒二象性的小光子们并非规规矩矩地排成一束光线,再直直地射来;事实上“调皮”的他们在毫无章法地活蹦乱跳:先是溢满几个玻璃杯,接着洒满了整张桌子;“侵略大军”的野心却不止于此,他们继续蹦着,接着跳着,直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堵墙上的小凹凸都成了光的天下。
我在光的召唤下醒来,我猜测几千年前的某个早上祖先们也是在它的召唤下醒来;当圣洁的光洒在屋子的地板上时,我想象着在另一个时空维度光也洒在了山洞的坑洼岩石上。
我连打几声哈欠,继而端正地坐起,对着蹦蹦跳跳地小家伙们说:
“你好呀,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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