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漾飘地流着,时间匆匆地不停的走,苍穹之下的一切依然。昨天的心已埋下可怕的阴霾。这块阴霾纯属是那位大科长给我布的,这科长已在A市的B局工作几十年,二十几年前已坐上科长的交椅,不过在官场他是早赶市晚散集的人,从办公室主任转到业务科、行政科到现在的保卫科。总之,局里的几个科室的科长位子几乎坐个遍,升了一批又一批副局长、局长。那怕每次的空缺副局长位置他是最热门的传言最终还是成为传说。记得三年前我找过他,因有件事在业务方面属他管,可他说:关我什么事,你又不是同系统的人。在我们中国有体制内和体制处之说,我极少听说办事只办系统内的人的事。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他总以为升迁只是系统内的事。那年的事是A市某市长招几个相关职能局开了个会后几个月才办妥那件事。昨天我又找他,他依然还是科长。我们虽不算朋友,但也打过交道。可我还未开口,他便云:你要钱就去找财政局。我说:科长,因为业务属你局管,而资料已交给您一个多月,我找你局主管副局长、局长,他们还一直未看到资料,而财局必须要你局一份函。好家伙,他火更大了并说:你要找谁就找谁,别烦我。此时的我若还有一次生命定先灭了他。十多年前我曾在省报发表过:谁把国企搞死,谁应去救活及中国的执政成本为何那么高等文章。看来我们中国的GDP那么大除了经济迅猛发展拉大经济总量外,还有一部人让我们耗大GDP的同时又复增了GDP,但我们的GDP含有许多杂质。好了,命运安排这些人在那些关键的位子上,而我们这些人却苦于为生活而劳作,这也许是上天早已是这样安排。相信天还有云开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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