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赵总在一旁笑的都快抽过去了,然而我还没有get到笑点。赵总不是职位称呼,他真的姓赵名总!“哎我说你能不能不一脸严肃看喜剧电影啊,喜剧,懂吗?smile~”
一边说着一边向我示范什么是smile,我看见了他后槽牙上的虫洞。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我出神入化的模仿着他展示了后槽牙,还创新的加入了拍沙发的动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恢复正常脸告诉他:“是应该这样吧?”
一脸错愕的赵总眨巴眨巴眼长舒一口气:“你还是保持一本正经吧。就那样就挺好。”
“人啊。!永远是得到了才觉得失去的美好。”
“切”
然后就继续沉浸在她喜剧的世界里不可自拔同时制造着高分贝的哈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不一样,我跟赵总向来不一样,而赵总又跟大部分人一样。于是乎,他们说我跟人不一样。
可我一直这样啊,也没觉得啥。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在台上讲课我永远正襟危坐认真聆听细致观察她又说了几个~是吧。下课我从来都文静的坐在台阶上看这个同学把糖分给那个同学说我们是朋友了,一会又给另一个同学一块糖说我们是朋友了,只要你有足够的糖,能交到好多朋友呢!我没有糖,所以,也没什么朋友。
回家坐在沙发上看桌子发呆,突然觉得,真脏啊,嗯,桌子真脏!然后一脸嫌弃的转移注意力去看点别的东西。眼不见为净,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一直同意事物存在是绝对运动和相对静止的统一,因为我们绝对是运动的,不以人力做改变,所以相对静止才显得弥足珍贵,因为我们可以人为干预啊,有种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错觉。
get不到别人笑点很奇怪吗?朋友少也奇怪吗?喜欢的衣服和别人不一样很奇怪吗?如果一开始世界都是女人,只有一个男人,她们会不会也觉得这个物种很奇怪?不知道这要算说审美眼光不同还是算少见多怪。
我看蚂蚁搬家可以面带微笑的看半天,一直是我为数不多朋友们所不理解的,但对我而言这很正常啊,这么可爱的小生命,那么努力的生存着,多像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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