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沈伟泽监管的公寓项目售罄那天，姜建招待公司中高层到会所庆祝。平思在大门口迎接，带着几个老总走到三层包间门口的时候，沈伟泽回头跟王梓白说：“这里是王总的地盘啊，王总不招待我们一轮？”
平思接话道：“天老板，想怎么玩？我们必定奉陪啊。”
沈伟泽仍然冲着王梓白说话：“那就看王总的诚意了。”
几个老总进了包间，王梓白和平思出来。
平思：“这就是那个什么沈伟泽？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王梓白：“我不进去了，没意思。你安排吧。”
平思：“放心。你上总统套等我吧。”
几个老总每个人挑了两个姑娘，平思交代沈伟泽选的那两个：“今天他不把肠子吐出来，你俩明天就不用来了。”
其中一个说：“姐，你放心，包管今天喝得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姜建几杯酒下肚，脸红心热，荧幕上放着不知道谁点的歌，画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姜建跟沈伟泽耳语：“你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叫国际会所吗？这里的姑娘不一般，我上次在这里招待两个韩国人，事先没说，姑娘坐下来，才介绍那两位是韩国人不会说中文，那俩妞，立刻切换韩语跟那俩老板聊得欢天喜地，我们一群人谁也听不懂。哎，你说厉不厉害。后来我问，这里的妞都会英语，还有日语韩语意大利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反正你能带来的人，这里都有妞能应付。怎么样？没试过吧？
“一层那个雪茄吧，里头那俩小妞，闻味道，看灰烬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劳道（厉害）得很。
“这里有几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大妞，那屁股翘的直接能当桌子。其中一个最有味道，紧身皮衣一穿，小鞭子一拿，你就想立刻跪下给她舔脚。我每次来啊……”姜建还没说完，一个女服务生端着一个银色的大盘子进来，上面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和一些沈伟泽不认识的器具。沈伟泽虽然还没玩过，但是大概也明白这是什么。
沈伟泽看着各位大哥熟练的操作着银盘子里的小器具，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姜建边操作边跟沈伟泽讲：“天，看着，这样，这样，这样。来，你试试。”
这是沈伟泽第一次尝试这个东西，开始有些晕，接着就是恶心呕吐。
姜建已经带着两个姑娘走了，沈伟泽后面又不知道喝了多少，大家什么时候散的，他怎么回的家也完全不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沈伟泽觉得脑子都要炸了。沈伟泽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来。
第三天下午，沈伟泽才到公司，姜建办公室门口，助理工位空着。沈伟泽就敲了两下门，没等听见有人答应，就直接推门进来。
看见姜建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正弯着腰要够地上的什么。
沈伟泽紧赶几步走过去，就看见地上的手机，帮他把手机捡起来说：“老哥，手机想换新的了也不用这么扔啊。”
姜建直起身子在椅子上坐好抬头看了看说：“沈伟泽啊？”
沈伟泽觉得姜建接手机时手一直抖，额头上都是汗，就问：“老哥，你是不是病了不舒服？”姜建摇摇头。
沈伟泽：“我送你去医院？”姜建仍然摇头。
沈伟泽：“我送你回家？”
姜建摇头，拿起手机翻通讯录说：“我给你个电话，你记一下，你现在找他帮我拿点东西。你联系他就说我找他拿货，他就知道了。他说多少钱，你先帮我给。”
沈伟泽一头雾水的按照姜建报的号码打过去，是个男性的声音“喂”了一声没说话。
沈伟泽说：“姜哥让我打电话找你拿东西。”
对方就报了了个地址。电话挂断。
沈伟泽开车过去，在一个僻静的小区背巷。沈伟泽刚刚停车在道边，就看见前面路口拐过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伙子，肤色略黑，很瘦。小伙子快走近时，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在打电话，这时沈伟泽的手机就响了。
对方：“姜哥让你找我？”
“啊，是啊。”沈伟泽还是不明所以。而且两人都在彼此视线之内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
“那你下车吧，往我这边走。”对方挂了电话。
沈伟泽下车，锁了车，往平头小伙子方向走过去。
两人接近的时候沈伟泽习惯性的抬眼打量，对方的眼神十分犀利。沈伟泽心里忽然掠过一丝恐惧，这是从未有过的。沈伟泽1米76的身高不算矮了，可走近后才发现小伙子几乎比自己高一头。
对方还是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左手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一个小白包。跟沈伟泽侧身而过的时候，对方把左手的东西滑进了沈伟泽裤兜里。
沈伟泽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小伙子脚步很快就拐出沈伟泽的视线。
沈伟泽匆匆转身走回车里，深呼吸。开车回姜建办公室。
沈伟泽进姜建办公室，还没顾上说话。姜建看他进来，立刻伸出手。沈伟泽从裤兜里把小包放到姜建右手里，这个东西自从进了他口袋，沈伟泽还没碰过它。
姜建从抽屉里掏出几样小器具，跟前天晚上在夜总会一样。姜建开始享用那小包东西。沈伟泽看着老哥姜建，自己敬重的老哥，那个长兄如父的老哥。沈伟泽自己瘫坐在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上，老哥姜建曾经是他心目中奋斗的榜样。
姜建这时抬起头问沈伟泽：“你也来点？”
沈伟泽慌忙摇摇头，想说：“不用。”可是嘴没张开，只是又摇了摇头。
姜建把那小包东西“享用”后，来精神的跟沈伟泽说着什么，沈伟泽一句没听进去。脑子里都是嗡嗡的声音。
良久，沈伟泽终于鼓起勇气说：“老哥，你这样多久了？”
姜建：“没事儿，这东西不上瘾的，没事儿。就是玩玩。我是昨天没休息好，用它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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