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下岗了,本该下面条溜馒头吃家常便饭的,却一反常态,搞起炸鲫鱼烹茄子来了,忙得不亦乐乎。
这是漂泊异乡独自在外二三十年来最忙活最繁索最张精巴怪改善生活的一次弄餐了。鱼是卸任的当地同事春申君特意馈赠的,巴掌片小,七条;茄子,是附近超市自买的,大黑皮,俩支。
吃了,感觉美美的,又饮一青刀扎啤,呼呼睡去。
后半夜,猛醒。渴的。
无不急处,又饮一扎啤青刀,倒头,又入周公境地。
黎明,抓抓挠挠,又醒,还是渴的,如涸泽之鱼,羡渊无期。
可能…一定,是昨夜吃食放盐多,搞太咸之缘故。
三猜五想,再饮啤酒恐己不合时宜。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是光饮啤仿佛已无止渴之良好效果了。
大长夜,尚未明,又渴得跳墙,还严重影响着睡眠,休效甚忧,怎么办?
唯一途径,扎电壶,浇水,痛饮耳。一解燃眉烧心之急。
下床。烧水。说干就干。
未刻。水沸。不茶叶,单放白冰糖,五六块。
一杯二杯,三杯四杯。周身顿感舒泰,美美滋的,如重温了一段迤逦的初恋。
反思,若不这么当机立断,贵在落实,会导致啥后果呢?
也许会当场渴s妳…不只是睡不好觉那么个简单明了的小事儿。
十月4日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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