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8:30,我睁着眼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想着有哪些事情让我难忘和留恋。纠结一段时间后无果,我又慢吞吞地掏出手机,想知道我和外界是否还有联系。一股脑我抓不到头绪,堪堪想到19世纪我能记起来的人物只有爱因斯坦。
“原来只有爱因斯坦是活过的啊”,我摸摸脑袋想着。
后来我正在陷入新一轮的沉思,突然有很轻的敲门声响起来,我假装失聪,为了更生动真实一点,我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外面好像没动静了,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开始琢磨怎么再次打开思绪。门外又传来窸窸窣窣的骚动,我屏着呼吸竖起耳朵听,有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钥匙叮叮铛铛相互撞击。大概半分钟,门“支拉”打开了,行李箱滚动地板,一个人像踮着脚走路,可能张望了一下,若有若无地喊了一下,“快樂?”隔了两三秒的样子,我闷闷地应着:嗯?
确实是我的室友没错——啊,原来我也还活着,我顺了顺气,有点惊讶。我接着望了望手机,11点。然后我坐起来,套起一件高领,下床,撬开昨天买的冰皮奥利奥,舀起一口,嗯,顺滑不腻。
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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