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今春,三江源头青海的省会西宁,没下过几场象样的雪。
那时心里就觉得不妙。
青藏高原上的雪花若冬日里不凝不飘不落地,温暖的南方夏日纵然繁殖出大量的蝴蝶,那薄弱的翅膀也扇不走聚在一方大量水气。
曾经干旱的西北,随着环境治理和湿地、河道、绿化全方位整洁,越来越滋润越来越灵秀。
而华北,年年被高温和干旱的消息牵动神经。
之前,广东的回南天让人开眼,房子不漏,墙上竟然会下雨,好像比江南的梅雨天还厉害。
芒种时节农人最忙,要忙着收带芒的麦子等作物,又要争分夺秒种下新一季农作物的种子。
大旱的农田在高温下枯焦,河北山区金家庄视地如命的李老师只好放下荒地开垦简书。
广东有雨有龙卷风,广西、福建大雨涟涟,不知在广东的亲友和广西的老同学怎么样。
上海简友的文章里,写的是梅雨季。作为纯北方人的我,一直对梅雨这个概念迷迷糊糊。
空调是个好东西,住在空调房,不热不潮,恒温恒湿很舒服。
青海那边的平头百姓、政府机关装空调的并不多,高海拔就是天然的大空调,那儿三伏天晚上睡觉也盖棉被,夏天过得特别的凉爽。
上海今天下了一场雨,在医院里看雨的我,无端地想起酸酸甜甜的杨梅,不是说“梅子黄时雨?”
北方买的梅子,总感觉不够新鲜,就算空运而来且垫着冰块。
梅子好像是春天的果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夏天?不能想,一想梅雨季又变成一团迷。
摸摸晾在窗边的棉袜,一夜一天已干燥,哪有生霉之虞?
梅子没吃到,吃到的是病区保洁王阿姨送的半块西瓜。
王阿姨今早为邻房的病人跑腿,买了个大西瓜,病人送她一块,她拿过来切成小块分享给我们。
精明能干的王阿姨挑的瓜,皮薄瓢红果肉甜水分还足,这样的妙人,碰上了也挺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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