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别人的时候我是清醒的,也是理智的。此刻我也是清醒理智的,但是我无法控制情感,整个大学四年,我都在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去承受不可预期的某一天你们的离开。现在真的说要离开了,难受到掉下眼泪,这么多年,说不清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也说不清还算什么程度的朋友。但是常常不安的我深切地感觉到,我要掉队了于是不可避免地要被遗弃了。我明白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但我仍然会害怕,即使满身铠甲也会害怕,害怕孤独的一个人。
宽慰别人的时候我是清醒的,也是理智的。此刻我也是清醒理智的,但是我无法控制情感,整个大学四年,我都在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去承受不可预期的某一天你们的离开。现在真的说要离开了,难受到掉下眼泪,这么多年,说不清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也说不清还算什么程度的朋友。但是常常不安的我深切地感觉到,我要掉队了于是不可避免地要被遗弃了。我明白没有什么可以永恒,但我仍然会害怕,即使满身铠甲也会害怕,害怕孤独的一个人。
本文标题:2018-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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