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是不是上周天第一次吃棉签的时候拍的,又好像是昨天又好像是很久前的的一天。
最让我一次难过的是,小区有了确诊,那一次我咧了一下,医生觉得没到位,又换了个鼻孔,那一天热,那一天,三个男人又迟到了,那一天的鼻子说不出来的酸爽。但看着穿着防护衣的大白们,我那点酸爽又算个啥。
小北北测核酸我们村管控的第三天,我们楼就被管控了,就这么一直没有下去过。好在家里每个房间都有窗户,我们眼睛累了就会在家里转圈圈得看,看大白忙活,看邻居遛狗,看我们啥时候可以去地上踩两脚。
两大白那一夜风呼呼的吹,雨哗啦啦的下,大白只能暂避在垃圾房里,看着我们这边的人,我想着谁疯特了,这么个夜晚出去耍。可是我还是听说了,有人想去踩两脚地,不顾风和雨,忘记了那一天才10℃,冷的要死。
不下雨的时候大白换了蓝装,应该有把凳子,一直这么站着,也没啥意思。看到冒出头的头打个招呼,看到冒出的脚劝回去,所以坐着不耽误工作呢。
又下雨了我隔几天就会楼上喊,大白,我的快递到门口了,可以帮我取一下吧。大白问了我的门牌号打着伞就去帮我拿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他的家人是不是等着他早点回家呢,他有没有孩子,他冷吗?他吃饭了吗?有几次想着感谢一下,可是我们管控区的人东西不方便给别人吃,他们穿的防护服应该也是不好吃饭…只好作罢了。
我的大嗓门楼上喊了几天大白,我男人也没凶我,嫌我不注意形象。
也就是上周之前,我喜欢到楼底下的时候喊喊在家的娃娃们;喜欢在楼上喊喊在楼底下玩耍的娃娃们。可是他说我是个野人,喜欢喊叫。
最近师出有名的喊喊,我总是抢在他去和大白沟通前,我说我普通话标准,我声音传的清楚。
疫情管控在家,我依稀记得跟朋友开玩笑,讲讲家里呆着蛮好的,脚后跟不疼了,不需要东跑西跑的,还能跟我娃一起。
事实上,第二天我们就打架了,我看他算数学题来气,我看他不睡觉来气,我看他们打架我来气,我看男人开会我来气…我望着窗外,我才能解压好多。
我真的好讨厌家里男人多,不是吃饭就是拉屎,屁股大点地方,总是要撞见他们。
我也厌烦了做饭做饭做饭,日复一日的做饭。
我的工作也就是微信打打,半夜写写报告。我一直在想,疫情在家我能为公司做那些事,好对得起自己的工资。我想过写段子,自嘲一下产品可是我男人讲,不严肃,不要搞。
那我该怎样在疫情下推广我司的产品呢,路在脚下,可是够不着啊。
本来想写我昨晚的梦,看来得另起炉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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