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开始阅读《月亮和六便士》第45~58章节,P252~P347,计96面。
这部分主要叙述思特里克兰德离开巴黎到塔希提及他去世前的故事,叙述手法是我通过走访认识思特里克兰德的人所获关于思特里克兰德的信息而写的。
思特里克兰德经过多年浪迹最后流落到的地方是塔希提,也正是在这里他创作出使他永远名垂画史的画幅。
由于偶然的机缘我到了塔希提,自与思特里克兰德先生分别已有15年了,他去世也有9年之久了。塔希提是思特里克兰德最后流落地,忙完事务我就想了解一下他在这里的一些情况。
第一见到的人是尼柯尔斯船长,他与思特里克兰德是在马赛认识的,当时他还不是船长。思特里克德当时住在夜宿店(夜宿店是一幢庞大的石头建筑物,穷人和流浪汉,凡是持有齐全的身份证明并能让负责这一机构的修道士相信他本是干活吃饭的人,都能在这里寄宿一个星期),马赛正发生一场罢工,思特里克兰德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连勉强赖以糊口的一点钱也挣不到。在找不到挣钱的机会时靠去救济所吃一点馒头或喝一碗盐水过活。思特里克兰德没有齐全的身份证明,他是盗用了一个去世的流浪汉身份证明的。可以想象思特里克兰德那流浪的日子是何等的艰苦。
第二个走访的是姓寇汉的犹太商人。他当时需要一位白人监工,看思特里克兰德可怜,就雇佣他。当然他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监工,只干了几个月的活儿,攒够了钱,能够买油彩和画布的时候,他就离开跑到荒林里去。没过几个月又来弄点钱,又离开。有一次向他借200法郎,看他可伶就没有拒绝。过后思特里克兰德给他带来一副画,是他那座种植园的画。当时只当它是废物放阁楼里,结果被商人哥哥卖了三万法郎。
第三个人是鲜花旅馆的女主人蒂阿瑞·约翰生太太。她很后悔当时在拍卖思特里克兰德遗物时,有十来张画,都不超过十法郎就可以买到的,她不识货,没有买画,花了27法郎只买了一个她需要的美国式煤油炉子。
思特里克兰德在帕拉提娶的老婆爱塔是蒂阿瑞给介绍的。爱塔是蒂阿瑞雇佣在旅馆帮忙的一个没有父母的远房亲戚。思特里克兰德每次来蒂阿瑞这吃一顿饭或找在这干活的哪个人下棋,爱塔就盯着他看,看得出来爱塔很喜欢思特里克兰德。跟他结婚时爱塔才十七岁。
思特里克兰德跟爱塔结婚后的三年是他最幸福的时间。爱塔不会打扰到他绘画,他叫爱塔做什么爱塔就给他做什么。爱塔住的地方离附近村庄很远,没有喜欢到他们那里去。而且她家房子周围一片果园足以维持他们的生活。
爱塔给他生了俩个孩子。一个老婆子来帮忙照顾孩子,后来老婆子的孙女也来跟他们住一起。就这样一大群人住在一起。直到思特里克兰德患了麻风病,这大群人才散了,唯有爱塔跟孩子陪着他而已。
医生库特拉斯第一来看思特里克兰德时,他正在画画,对自己的病还以为是小毛病。库特拉斯看他的脸部五官全都变形,告诉他他得的是麻风病,他只是默默无言地看着库特拉斯。为了感谢库特拉斯走那么远的路来看他,他随手把画架上的一副画送给他。
库特拉斯第二次来看他时,他的一个孩子由于感染病而去世,而他在房间里的墙壁上绘画。
库特拉斯第三次来看他(第三年,此时思特里克兰德已经瞎了一年了),爱塔在里面陪着他,而他肢体残缺,已经没了呼吸了。库特拉斯一推开房门,就被墙上的绘画给感动了。从地板一直到天花板,展开一副奇特的、精心绘制的巨画,非常奇妙,也非常神秘。这幅画具有压人的气势,它既是肉欲的,又充满无限热情。与此同时它又含着某种令人恐惧的成分,叫人看着心惊肉跳。绘制这幅巨作的人已经深入到大自然的隐秘中,探索到某种既美丽又可怕的秘密。这个人知道了一般人所不该知道的食物。他画出来的是某种原始的、令人震骇的东西,是不属于人世尘寰的。库特拉斯模模糊糊地联想到黑色魔法,既美得惊人,又污秽邪恶。
可惜的是,库特拉斯没能阻止爱塔按照思特里克兰德的遗嘱把画烧毁掉。库特拉斯不忍心看着人类失去了一个伟大天才的杰作——爱塔答应过他放把火烧了它。
库特拉斯手上只存当年思特里克兰德送他的那副画。
我回到伦敦,觉得有必要把这里关于他的事告诉思特里克兰德太太。他太太也由于他的出名而备受关注——有作家来访问她。我发觉她也是爱慕虚荣之人,她的俩个孩子都很优秀。
故事到这就结束了,相信你被这个伟大的天才或奇葩的怪人震骇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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