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事人有机会先谈被转介历程的不悦,而非自身错误,是较为容易开始展开诉说的。因而讨论转介者目标以及如何帮助当事人面对之,如讨论“需要变成什么样子,就可以再次自由”,咨询师的角色功能将更被当事人所接受。
“那么,是什么想法让你的母亲要你来这里与我说话,她认为这是对你有用还是对她有用呢?”
“你被送来这里是因为某人希望你有什么不同?”
“他对你的安心与关心,对你重要吗?”
“如何使他安心?”
“他会觉得,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会对你是有帮助的?”
“若发生了什么,他就会真的相信你已经有所改变了?”
“你要如何才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再来?”
“你至少有什么改变时,送你来的人就会同意你不用再来?”
“你必须有些什么改变,就可以相信自己不用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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