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红梅怀孕了,她不想让我二婶去照料,二婶也乐得轻松。于是,红梅的亲妈上场了,刚开始都还好,二婶有好吃的送点去,帮着亲家母做做饭、打扫卫生。
去年底,疫情放开之前,我弟羊了,被隔离在成都这边的酒店里。突然他接到自己丈母娘的电话,“你快点回来,我回家了!”我弟问她怎么了,她说:“我也感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弟连忙给红梅打电话:“妈怎么走了?”
“她感染了就走了!”
“你怎么样?”
“我还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没有转阴,不敢回来!要不让我妈来照顾你几天!”我弟说。
“我不喜欢外人在我家!”红梅说,我弟有些生气,我妈怎么就是外人了!但想到她怀孕在身就没说话,只好连夜开车回重庆,到了重庆也不敢进家门,只能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找家酒店住了下来,因为红梅的预产期就在十二月。
原本二婶要去照顾红梅月子,但红梅坚决反对:“两边父母都不要来,我们请月嫂!”看着粉嘟嘟的小孙女,二婶很不放心,没办法儿媳妇看到他们就拉长了脸,只好叫我弟多发视频给他们。
“嫂嫂,新生儿一般一次喝多少奶粉?”一天,我弟给我打电话。
“差不多三十毫升吧!”
“我们这个月嫂为了晚上不起夜,鼓捣给娃娃喂一百毫升!!娃娃得不得遭哦!”我弟很紧张。
“好像有点多哦!那娃娃吃不嘛?!”
“就是在哭哦!”我弟很担心。
红梅却说:“多喝点,睡久点!好!”
我弟担心得睡不着,问医生,医生也说不要过度喂养,但红梅同意,我弟只有干着急。
出了月子,月嫂也离开了,二婶怕红梅没奶,专门去乡下给她买了两只老母鸡,但她已经怕了红梅的脸色,于是让二爸送过去。二爸到时,我弟和红梅不在家,二爸就把装鸡的塑料袋放在他们门口,说叫他们快点回去拿(套了两层塑料袋)。
后来红梅在家族群里说:“你把鸡放在门口,毒也没有杀,我们啷个敢吃?!”气得二婶和二爸再也不想理她了。
晚上,娃娃估计是怕了奶瓶,只吃母乳,但红梅却硬要我弟兑奶粉给娃娃喝,娃娃喝几口就不喝了,于是一晚上我弟反反复复起来几次兑奶粉,哄睡,娃娃还是哭。
“你她妈一次给她多喂点嘛!吵死了,不要影响老子睡觉!”红梅怒吼。气得我弟与她大喊一架。
哎,三观不合,又不会说话,结婚才一年,把家族里的亲戚都得罪完了!我弟媳还真是好本事!娶妻娶贤,老祖宗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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