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获得一段亲密关系,在看了《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之后。我开始在我的婚姻关系当中搜寻,以期获得这样的关系。
我先考虑是肉体上的意愿,以往诸多的不愉快和心伤的矫情,多由此,由我的无知开始。逐渐我发现,并不是肉体、身体上没有共鸣。如果意愿上,话语上说出厌恶这个词,我还能多考虑什么呢。
不是我的变化太多,也不是我的表达不够,甚至我想,双方都没有错。我在想,如果一个东西不好玩就抛弃他,让生命去寻找有意义、有趣味的事情来消耗。如果我的婚姻不好玩了,我能放弃她吗,我有没有这个勇气和能力。
一个愿意对我的生命承担责任,并始终在承担责任的人,我应该感激。想起过去的诸多事情,我在回顾:是因为没有在困境中坚持下去的品质,怕吃苦图享受,耐不住寂寞耗得了青春;还是付出的不够,把几近残疾的父亲,唯一一次去北京,抛在天安门广场,任由他们差点找不到回来的路,饿了只能到街口的小店,填一口无味难以下咽的小笼包占醋汁,连一瓣山东人惯口的大蒜也没有。不,都不是的,我肯定。那是什么呢?是我有什么问题吗?深夜雷雨鸣鸣,我站在楼下河道旁,看着黝黑深谙的松樟朴桐,是鬼魅夜叉,叱咤森然;又是白发耋耄老者,默然无语。
就这样看着他,我到底错了吗?错哪儿了?我问向老者,也问向鬼魅。我坚持着,任由风雨的捶打,湿了发、湿了后背、湿了凉拖鞋和脚,湿与寒侵入了我的身体,但我攥着拳头,坚持着,不肯退缩,任由身体微微的颤抖,并感受到肌体心脏的早搏带来的猝然感。河面上映着着远处的路灯光,伴着雷阵雨的风电,水面光影在激荡,我的目光看向这组光影,看向阴森的林间。刹那间,倏忽伴随着水面光影的交织、交汇,我的瞳孔在放大,大脑清明了起来,如果从很小的时候,我的师长对我的评价是孩童的年龄,成人的思绪;高中班主任老师,曾在一次期末摸底考单独叫我出去,语重心长的说,“你的心事太重,难以用到学习上”。如果是这些,如果这就是我,我是我,是这样的我,这是你的回答,对吧,耋耄老者,而鬼魅已不见了踪影,阵雨已落,风停静止,水面恢复了平静。
一个人,难得的是自知,我有写作家的特质,忧郁,善于思考,却读书太少,缺乏观察。跌跌撞撞、寻寻觅觅,一路走到现在,总归是要给自己一个交待,拖着残破的身躯、耗尽了一条生命,还有那个一直对我生命负责的人,我的丈夫,我不想只有责任,而想生命更有意义。
我愿我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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