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渠畔干部
写作,并非我爱我以为,上天并没有冷落我,一直在找机会逼迫我把骨子里尚存的,可以数清楚的文字一一抖落岀来。
每一个决定,老天都让我独断,并且毫不留情,似乎告知我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懵懂时代的转折,将我的梦永远定格在历史,我想父亲大概当时是因为想着让我在“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时代氛围中去报效祖国,当时的那番挣扎我记忆很深刻,无奈中我只好羡慕着文科班的姿意放荡的日子,而逼自己去吃理化之苦,学校后土山上的小树林始终被文科生朗朗的读书声或者文科生调嗓门的歌声占有,整整两年是我压在内心放不开的痛。
时至今日,我思忖,人生中的每一次看似叛逆的举动大概都与这种复杂的心理有关,怪不得妻会冷落与排斥我,嗔怪我与世不容,看不到希望何在。
女儿上中学期间,曾经做秀一样去书店买一些经典书,抑或到地摊上淘几本,但并没能撼动她喜欢文学的神经,倒是妻最终去报社订了一年《读者》让我内心稍微有些兴奋,可这种短暂的愉悦心情终结于女儿的高一分科,她说爸,我不进文科,地理中的子午线、经纬线我怎么也搞不明白,我喜欢生物、化学。这也是命中注定。
进入单位,短短一年,我便看到两个版本的企业,个中曲折,并不是每个人有幸经历的。
每与妻交流,谈及琐事,她极没兴趣,最后干脆电话微信拉黑我,把我当作社会和家庭中的异类。我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可以无拘束说话的人了。
我并不喜欢写作,那其实是让精神和身体同时受折磨的苦差,没有出力挣钱愉快和轻松,可我总得说话呀,因为有嘴,不能光吃不说,会憋死人的。
相比于我写的一些冗长的文,我更喜欢写一些短小的随笔,即兴爆发,不用考虑情节粘连,可以驴唇不对马嘴。
2019.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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