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间的人一定参加过亲戚,朋友的婚礼吧,那么有没有人参加过阴间死人的“婚礼呢?”这是一个故事,也是我爷爷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时候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每人拥有自己的田地,都是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大包干,我爷爷那时是村里生产队里有名的扛把子,一个人就能撑起一片天,因此爷爷常被队里评为劳动模范,劳动楷模,挣得工分也多,可有的人不愿意干滥竽充数拿的工分也不相上下但是爷爷心知肚明也无心理会,你们都知道能力越强干的活也越多,懒人,能干活的和不能干活的都在北田爷爷把北田的活干完就被分配到了南田,爷爷则是一个人。
以爷爷的能力一天干完好几亩田都不是问题,但是由于正值中午十二点天气炎热,爷爷有点口干舌燥,而且也有点乏累就坐在田埂准备歇凉,但是远远的听到一群唢呐声像是有人要娶亲,可是爷爷想了又想问自己道:“干了大半天这附近也没有人家更没有人影啊,是不是自己‘花了’,这声音忽明忽暗可是听的真真切切,唉!算了待会去他家讨点水喝顺便蹭顿吃的”于是胆大的爷爷就跟了那群抬轿子的队伍后面。
跟到后面爷爷显得有点不自在的感觉,那些抬轿子的人就好像踩着高跷底下拖着云一样轻飘飘的,而抬着轿子跟不一样,虽然是跟在队伍后面的,但是仍像是横着抬过来的棺材,一路上那唢呐只听到越发的哀怨,终于到了男方家,那家人的大门上挂着红绸布,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喜字,刚一进门爷爷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参加婚礼的人了络绎不绝,有缺胳膊少腿的有形状怪异的还有的人穿着西装革履,而有些人穿的破布烂杉门口接待的人操持着一口古代官腔,爷爷走上前去那人顿时脸色诧异上下打量着爷爷最后只字未说就伸手让他进了屋。
屋里有一炕,上面坐了许多人,爷爷从来没见过有人参加婚礼化那么白的妆,白的有些吓人,嘴上涂的红唇,与别人扯着闲篇,忽然一双冰冷的大手猛的握住了爷爷的手,操持着一种外地口音说道:“哎呀,他三姨夫你来咧哇,这好些天木见你咧木,你还咋个?”听到这人跟他这样搭腔自己都有点蒙了此时他又彪出一句话让爷爷震惊了:“哎呀,他三姨夫你滴坟坑都塌咧多长时间咧木,太阳照的你的热乎劲都让我受不了咧!”听到这些话后爷爷感到不对劲就要往出溜却被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拦了下来并说道:“你啥子意思?作为他娃三姨夫你能说走就走咧哇!”爷爷这就被随便安了个“好听的称谓”便留了下来,看他究竟奈我何!
不一会菜上桌了,人们都纷纷拿起筷子争先恐后的吃着宴席,爷爷被硬生生的叨了两块土褐色的东西,爷爷象征性的用嘴舔了一口结果使得他差点骂了出来,那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那些人快要吃罢,端起酒杯说要敬我爷爷,他先干为敬让爷爷后喝,可是爷爷知道第一杯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又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此时的爷爷有点想哭的冲动伴着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那酒得味道酸臭酸臭的,不一会爷爷看到他们都喝的醉醺醺的爷爷也放下了心来,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爷爷也昏迷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爷爷睁开眼睛一看爷爷正躺在一片坟场里,嘴里满嘴的土,土里还是湿的,原来昨天是趴在别人的坟堆上吃人家的坟,从那以后爷爷再也没当过劳动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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