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这两字,于我们这一代人并不遥远,上山下乡,错过了我们的经历,但我们的兄、姐们都有亲身的体验。
这两天在听梁晓声先生的《返城年代》,返城,知青返城。
书中支青办的办事人员,这样解释当时知青的热潮:为了完成上级交待的任务,工作人员在明知家境极度贫穷的,家里的孩子不适离家的境况下,仍会抱着一个不留的强权政策,轰炸般的把一个个孩子送去当了知青。
这里说到了孩子,因为大多不满18岁,可能只有15、6岁,哪怕满了18岁呢,他仍是父母的孩子,可想而知当时执行政策的肓目性和一刀切的任性。
1976年,大批知青返城,当了10多年的知青,几乎与世隔绝,和城里的一切已格格不入,严重脱节了,如那句:历经千帆,归来仍是少年!心是少年。
可生存的压力又必须在夹缝中求生存,今天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当时却认为离经叛道,就像主人公林超然所说,今天认为做对了的事,明天不知什么时候又错了,那种为了求生的无奈,心会为之阵阵疼惜。
原来以为站在路边求职的都是农民工所为,后来才得知主体却是“知青”,名曰:站马路牙子。字里行间里,汗滴多少泪!离城时,也是雄姿英发,也是舍我其谁,可是送走也意味着放手,归来却是多余。
“知青”这个烙着时代印记的字眼,就是“付出”两字的代言,于后来,先富起来的那一部份知青而言,却也是珍贵的经历,正如:历经人世冷暖,仍然心存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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