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窗外风声旋即起,前夜久酌青茶几几许。
冷藏被寐不知几时抵,良思杂念千绪不足语。
喜愁各有万件从甚提?只写耄耋长者生平记。
早年农户四兄弟,位置豫北卫河边的小村庄。秋后算账分家析产。均有恶欲,唯赌甚之。年关不过产败家徒,妻妾输抵他家。曾祖十岁流离荡于水旱坊间,凄苦糊口,孑然只剩一身,幸哉天无绝人之路。身勤不惜,虽无长学,小脚烧炕半乞谋活,单提车马店烧炕可提为拿手。长寄居于旺家祠堂。数年,英姿出落,依旧流落。经旧乡邻村亲里怜悯之心,资助坊间租屋立室,四十枚大洋,四十载期!结隔河之亲为曾祖母,散叶开枝各得一丁女。老奶(nia)聪颖但有残疾,双腿亦是儿时麻痹所致,只能靠蒲团挪移,后来的我辈亦有记忆。一家生活拮据但可过活。爷爷姑奶奶从小便帮忙知事,爷爷为一当地望族同龄人陪读,私塾学习成绩特好,更写了一手的小楷。生活中印象最深磕道牙洋灰生火取暖,(老年间到清化镇的火车道,后被毁)。爷爷十岁时坊间沦为日伪占领区。日军刚入城时,年仅九岁的爷爷被抓住,掉在卫河桥下两日。幸被好心人相救,得以存命。不久后出现日伪政权,强发日伪券,住房被房东以日伪券赎回,(日伪券通货膨胀赎回金仅够两个馒头,那时付的钱是现大洋,租期商定四十年,利息为房租,不租时只退押金)。一家人再次流离……逃难返回村里,此时已无处安身,只得暂借住于外出海州逃难的同村长辈哪里,海州有个仗义的马员外,老家人逃难他哪里,报名字便有饭吃,有活儿干。不少附近村里的人都是奔着他去海州逃难的,曾祖父也想去,苦于借到的一点盘缠(一点口粮),由于人多行路难,走到县城时,就已经吃完了,无奈只得返回村里。(同村一个叫马青汉的长辈的爹就是逃难到海州,因为哪里的气候多瘟疫,死在了哪里)。唯一的活计之本只剩四口人、两亩老坟地,可地对于当时的曾祖父来说,简直是一种负担,因为他对于种地是一片茫然,就也造就了爷爷。所以后来爷爷经常说曾祖父“怂”。因为经历,早已让他忘了农村人赖以生存的农活儿技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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