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七岁,值二十有八,就职北京,未曾有自己家室,
于今岁农历七月廿八云游而去。
吾知山水风月易得,但此生再无兄长,甚念,故以此祭吾兄。
兄长自乡镇而来,
父从业河南,自幼不得与其父常见。兄母教诲有佳,吾兄幼时,学业有所建树,不负其名“超群”。后逢年春节,往来门户,走访亲友,皆以长兄为率,凡礼义者,不曾有失。
长兄家新得一妹,父回故土,乐本不穷。弟羡之不甚,母亦常念。只须年转逝,因家业资产,亲情恍惚,兄弟有隙,除年前节后,细碎之声不绝于耳。只这些年岁,弟学于保定,家中之事不甚闻之。天不曾想,兄长今如此狠绝,只我兄弟二人,你既去,吾奈何!
想兄弟经年旧事,不禁心颤腿软。兄只一去,汝母奈何,大伯奈何,汝妹奈何!嗟乎!吾之奈何!汝母口唤声自夜直今不绝,实在狠绝!你本今年成亲,如何得撒手不管,可知吾等心头刺痛。
罢,罢了......
弟当全兄长所想,往事不妥者,弟必谢罪,只这一去,好像做梦一般令人难信。既往矣,不可溯,旧时事,温如故。
兄长自乡镇而归,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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