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秋末的十月,我突然感到麻木的羞耻。
于是,我算了算这是我想去色达的第四年。
——丰子

我所渴望的世界超过这世上所有能用眼睛看到耳朵听到肢体触摸的一切的悲欢喜乐,还有浮生若梦的未来,生活就是你下定决心步履艰难不听告诫,自己吃饭旅行到处看看自言自语想要征服的孤独感,只要你决定了,谁都告诫的是无力苍白。
我一生亦是一人,你来或者我去,都期盼的不该是因为迷信而觉得能耐。
色达就是那样,我没去都知道那里有什么。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终于装好了行李,迷迷糊糊在旅途的车上颠簸的迷迷糊糊,我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从成都和小璐出发,我心里激动的真的是夜不寐,十一个小时的山路跋涉,耳机里不停饿单曲重复“过不去”。
我只记得里面所扰的声音在说:“觉得过不去了,最想的都是不能够,但你不懂就好刺痛,痛到发疯。非得找到答案又笼罩我。” 我相信好多人的旅行拍照写字都是在找能读懂答案的人,有的人来过色达总是说信仰二字,我心照不宣,可是更多的我有一种体会不知道你有没有。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终于装好了行李,迷迷糊糊在旅途的车上颠簸的迷迷糊糊,我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从成都和小璐出发,我心里激动的真的是夜不寐,十一个小时的山路跋涉,耳机里不停饿单曲重复“过不去”。
我只记得里面所扰的声音在说:“觉得过不去了,最想的都是不能够,但你不懂就好刺痛,痛到发疯。非得找到答案又笼罩我。” 我相信好多人的旅行拍照写字都是在找能读懂答案的人,有的人来过色达总是说信仰二字,我心照不宣,可是更多的我有一种体会不知道你有没有。

我看见小溪,遇见迷雾,感觉到小雨,闻见土和雨水的混合味道,抚摸着向往着谈着脑袋看着的五彩经幡,藏民的房子,路边的牛还有一条大河流速很快的跑向尘世外。我看见到达色达佛学院路旁的建筑和修正的很好的马路,果然这里确实很美,有山有水有草地有蓝天白云,还有崭新的高速公路。
招待我们的甘孜翁达林业局的喻局长,热情好客详细的给我们介绍了甘孜的风景,四季交替的变化,和居民的生活坏境。我看得出来他朴实好客的热心满怀对自己家乡满怀憧憬的发展,我才知道翁达到色达还有60公里的路程,不料天色已晚下起了小雨,我们相约次日出发去色达的佛学院。
次日依然阴雨蒙蒙。我想这也许是天赐的恩惠,有雨水抵抗日出,有雨水迎接我们沾染了太多凡尘的身体,你不知道我多么虔诚。
虔诚尊重每一个有信仰的人,因为有些东西我们追求不到遥遥无期才觉得虚幻美丽和神圣。于是,便有了希望和期待,何尝不是一种很美的结局。
不料途中困顿不堪我很难过我看到的沿途没有那么历历在目。有人说你去了那么多地方,写过最多的是云南,提过最多的恐怕就是色达了,为什么?
因为我想站在欧亚大陆最高的地方,感受缺氧的空白。
什么都来不及想,看凡人看神灵,看云云种种的定数,给自己想逃离的一个借口,我没罪。
和那些比你过的差的人相提并论,你其实很幸福。
色达在我心里一定是贫困拮据的,不料是这般样子。
如画的这般美丽。

气喘吁吁爬在佛学院的最高点,张伟告诉我和小璐,这里是佛学院最高的地方海拔4063米。遥望远处,我觉得眼前的红房子密密麻麻在雾气连天还阴雨蒙蒙的天气里变得神秘了许多,延绵无数的红顶小屋在重重的绿色渲染群山怀抱里,安静异常却格外显目。没有感受到来之前人们所说的耳边全是诵经声,鼻子却撒不了谎,满山都是焚香的味道,迷离的有种自由和熟悉的感觉。德将多吉在80年代兴建佛学院,直到现在色达县成为了藏传佛教寺庙集中,学习佛学最密集的地方,也变成了好多人堂而皇之想要赎罪洗礼的目标地。
好多人在描述看到天葬之后,如何百般的感触。
在下山后,我们到达了天葬台。
远远的就看见秃鹫和乌鸦盘旋在空中等待一顿丰盛的美食,有修学的喇嘛和我说今天天气不好,但是要天葬的人有好几个,现在的天葬台不会让你看到血腥的场面,有一块布满血迹的布遮盖着,远远就闻见发腐的死尸气味,众人有人拿着手机等待拍摄,有的人低头不说话,有些人在流泪,有的人在好奇的等待拿手机录制视频,也有的人在耳边悄悄的说,这些拍了是不吉利的。我看着各式各样的脸,各种拥有复杂心情的眼睛,很是难过。死者的家属再把他送在天葬台之后久久不肯离去。看天葬的人很多,人潮拥挤,嘴七七八八说个不停,完全没有肃穆素净的尊重过死者和死者家属,天葬师。
好多人问我你最感慨的是什么,是。我不得不承认,在秃鹫为了那一滩被肢解的死尸俯冲而下的时候,我在流泪。
感动的何尝只是生离死别。
我们有共同的天空阳光,呼吸同样的空气,在此刻能更好的体现众生平等。死者往往是经过诵经祈祷被绑成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样子抬在天在台上,那么简单,可以是遮体的破布,可以是简陋的编织袋,那一刻,没有谁再想起他活着的时候多么光彩或是潦倒,每个被抬上去的人亦是如此。当天葬师肢解完逝世者的身体,家属会带走一块死者身体的一个能留作念想的骨头。我之前写过天葬师是要被特殊训练有时候不得以吃人肉的特殊人,旁边的喇嘛却告诉我,不论你信与不信,我们将这种古老的殉葬仪式发展至今,天葬师永远是最聪明的人,因为他知道:看透不说破。
喇嘛笑了笑转身就走了。留下我在人群里像扫盲机一样看着人群,看着每个人曾经有可能的故事,有的人还是很年轻,有的人已年迈。
我忽然更加认定,有些人和有些事情是有期限的,一旦没有缘,从此便不再相见。所有的交界都是一个缝隙,挣扎每个人向死而生的理由,有寄托有感慨,只是来这里的人看完天葬的人在震撼或者平静的离开后,生活又会回到从前。
大多数人在劫难逃,我们渴望洗礼,却不得不的沾惹尘土,每一次的仰望每一次的感动都在硬生生的有种别样的重生,不是我们没有能力亵渎谁的悲哀,不是我们没有灵感撼动你内心的苟同,只是每一次感动之后的洗礼,不久又要蒙上风尘。
于是,洗涤灵魂,变成了大多数人的慰藉理由。

这就是凡尘,纷纷扰扰的让你感受蒙尘让你知觉自己可能犯过的错,于是追求这样的地方,闭塞交通不便,全民信仰的地方来掩藏自己的伤口,掩饰自己的低潮。
与其说你来洗涤心灵净化思想,我觉得我自己是在一种逃避。
你们看不见的色达出了佛学院有博物馆有新建的街道,有满街玲琅的商店,一切感觉那么新颖的像现代的旅游城市。
这里有特别好吃的牦牛,还有朴实的藏民,亲切和蔼的本质我想是人性打动你,让你感受这里的圣洁美好,而不是那些浮夸被赞美的红房子和神秘的喇嘛们。
你知道什么是净化灵魂么。
就是你放下杂乱的生活,离开汽车霓虹的城市,来到这里看见蓝天,高原上的草地山河,被朴实的藏民打动,看完天葬可以找喇嘛聊聊,在山上看看山下的景色,在红房子周围走走,看看茂盛用力生长的植物,看看修佛人朴质的笑脸,谦和而撼动的是那种我们俗人没有决心毅力做到的事情。你可以转转经桶。
那个时候,我想是最好心灵治疗,打动你的不是外在存在的介质物质甚至感知,而是你在感知外在一切时候的内心再思考当下的生活方式,也许内心就知道好多事都能看淡了,接触到的听到的看到的让你的内心有一种谦和的平静,我想这是最好的洗礼,由心出发,给自己新生的开始。
如果可以,我想在色达,感受最质朴的藏传佛教的文化,一定是受益匪浅。有网友发帖说她满怀欣喜去要感受色达不一样的文化的时候,她看见好多穿着袍子的喇嘛在玩ipad,她觉得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圣洁,我真的觉得很愚蠢。如果是这样,你全部的旅行,其实在追求的时候都是毫无意义可谈的。
其实你梦寐以求的色达,其实就活在你心里。
丰子
2016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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