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人生不过是一种体验。就好像是说的重在参与似的,我不过是在参与这个人生,我参加这场比赛与人激烈的赛跑,我也坐在看台上,从小贩手里接过汽水,拧开瓶盖一饮而尽,抹一把脸然后接着看场上的人如何又跑又跳。
现在的我面临选择,不是试题上的四选一也不是生与死的二选一,而是无穷尽的选项出现在我的面前,每一个选项都通向幽深的巷子,不知走进去是如何的景象,或广阔亦或狭窄得容不下多一个人。我没有办法按下暂停键,因为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我知道如何逃走,随手打开一本小说,一部电影,我都能逃得远远的,谢绝一切现实相关的五感。这是我现在最拿手的技能,甚至超过了我的专业课成绩,为此我不知自己是否该感到羞愧,因为我深觉得这是每个人的本能。
几次坐车往返濑户内海,望着那些墨绿色的海岛,红白相间的烟囱里冒出的白色水蒸汽,米粒大小的渔船,我都会被胃底升起的热流刺激得热泪盈眶,这一点让我感觉到了自己还是年轻的,热爱着生命。若是觉得无法呼吸,挣扎着蹬直双腿,满身黏汗,惶恐地睁开眼,望见的却是乡下外婆家木质阁楼的天花板,灰尘在窗框下投射出的光柱里静静落下。起身发现自己穿着白色背心和短裤,手边歪着一把蒲扇。柜子上放着磕掉漆的鸳鸯牡丹搪瓷盆,有些扎人的白毛巾,黄色红色的李子呆在红黑漆的矮桌上,墙上的明星画挂历上印着1998年。
我试图打破那些交织得很密实关系网,也许我并不会成功,然而暗自窃喜或神伤,喜怒无常。对于这个现实的世界,抱有自己才有的幻想,只用自己习惯的方式去解读。虽然迷茫着但是仍然不愿意妥协,只要我的身后还能听见父亲的咳嗽和母亲的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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