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战胜了欲望。
我在无数的书刊上看到过这句自欺欺人、自欺他人、流传甚广,甚至可以成为名言的屁话――因为一切都有因果。
我和百合共处在这漆黑的密室里,我感觉自己的行为、确切点说是我们俩的行为,非常符合自然规律。别说我正用一只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裤带了,就算我脱下她那窄小的内裤也属正常――是的,那绝对是一只窄小的内裤,我揉捏百合臀部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内裤的边痕。
我是正常的男人,百合是正常的女人;我们俩正准备做一场男女成人游戏。无可厚非!我们没有影响到任何东西,记住,我说的是任何东西,包括人和事。你不要戴着伪君子的面具。对我们的行为不分黑白、横加指责、信口雌黄。这个世界物欲横流已经达到了极限,并且有一样东西已经过剩了――伪君子,他们的行为比隐蔽在草丛里的毒蛇更可怕。
所有的生命都是在夜色中沉淀孕育;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无论是盛夏的皓月当空,还是寒冬的繁星闪烁。我喜欢夜色,我感觉到自己对这种常被作为负面的代名词、一种纯粹的自然现象――夜晚,却情有独钟。甚至连我的生命对其都有着不可割舍的缘分。我是夜晚出生的,就像现在这样,一个春末夏初的夜晚。我的人生注定要漂泊磨难,甚至险象环生。就在我满心欢喜的离开母亲的子宫,来到这个让我直面人生的世界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事情一开始就出现了岔子――当我那个弱小的身体被托在接生婆手里的时候,我身边的人都惊慌的到了极致,特别是我的母亲――在生我一年前还是一个姑娘、如今躺在高粱秸皮编织的炕席上、为了协助我出生,她挣扎的只剩下了一口气。一个身体单薄女人,自从怀上我、并且到我出生,她连一块指甲大的一块肉都没有吃到嘴里。
我必须承认,我是母亲一生中最大的敌人,自从我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开始。没日没夜的折磨她九个月。
我出生便面临着死亡。离开母亲身体我丝毫没有不舍得表现,眼睛没有睁开,没有哭声,甚至一个扁屁都没有放――脐带缠脖!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病态或者其他什么,反正我跟死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我注定是死不了的,否则谁来和百合在这漆黑的房间里缠绵。
各有所取、各有所需,这是自然界中不变的、永恒的主题。任何的预想与计划在实施的过程中都存在着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变数。这些无法预知的外在的因素往往影响着整个大局。
在漆黑的房间里,我和百合的心里都明镜似的,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光束指引着我们的行动。他已经腾出了一只手摸向我的腰带,我知道前期的铺垫已经接近尾声,实质性的阶段马上就要来临。
“当,当,当,”我们的房门有人在外面轻轻地敲了三下,声音很轻,但是我觉得是那样的震耳欲聋,就像有一把重重的铁锤同样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我迅速的用一只手支起在俯在百合胸脯上的身子,压抑着大口的喘息,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就像做了贼的自己马上就被人家发现了!百合确沉稳的很,她仍然那样仰面躺着,并用一只手快速的勾住我的脖子,她那意思是不让我乱动。
“当!当!当!”又是三声敲响,无论是声音还是力度都比刚开始重了很多,就在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问话声:“百合你在里面吧?”是老板娘红姐。她的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听到有钥匙串的声音。
“姐我在里面呢我马上就回去睡觉。”在这一时刻,百合知道她如果再不出声彤红姐就会百分之百的走进屋来。
“赶紧回屋睡吧,时间也不早了。”紧接着便听到坚硬的鞋跟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这个老妖婆,什么事也逃不过她的眼睛。”百合小声的诅咒着,我一句话也没说,我说这向门口走去。
“等等我,咱俩一起出去。”我知道她在整理衣服。
“玫瑰现在已经睡了吧。”我手把在门把手上,回过头向着黑暗中问道。
“管她睡不睡呢,你怕她干啥?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办过了?”
“没有,我们俩什么事儿也没办过。”我知道百合所说“办”的意思。
伊甸歌舞厅就剩下一楼走廊里一盏灯亮着了,就连外面海边上那个照明的灯熄灭了。
推开那扇钛金玻璃大门,一股凉飕飕的冷风吹在我燥热潮红的皮肤上,感觉非常的舒服。百合也跟了出来。
“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我对她说。
“你知道那边有一座大桥吗?”百合并不理会我的话,而是用手指着道路的北侧,“刚刚修完还没有通车呢,站在顶上能把果园镇全部看到。”
“再好看也不能去了,太晚了。”
“我也没让你今天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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